徐云见铁面人竟然认得本身,非常诧异,他思考很久却不知江湖上有哪位高人常日惯戴铁面,便又见礼道:“恕长辈眼拙,未能认出前辈,不知前辈贵姓大名?”铁面人道:“我的名字,讲出来你也不知,还是不讲的好。”徐云心知此人是不肯流露姓名,怕是有甚么难言之隐,便道:“既然老丈不便奉告长辈,那长辈还是先行告别了。”
徐云看着毛耗子镇静的模样道:“既然已经到这儿了,你必然早就心痒难耐了吧。银子本就放在你那边,想去就去吧。”毛耗子听了直起家子摇手道:“我不去。”徐云奇道:“如何了,你不是说阿谁吉庆赌坊是天下赌徒朝思暮想之地吗?你这个赌徒如何会不想去?”
但是毛耗子一踏进赌坊,便“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毛耗子闻言怒道:“******,使诈,使诈!你哪只眼睛瞥见我们使诈了?”铁面人以手指眼道:“两只眼睛都见到了。当年名满江湖的徐云徐公子能够台端光临敝处,实乃我等无上荣光,以是自打徐公子踏进这吉庆赌坊,老朽这一双眼就没分开过徐公子。而徐公子以上乘内功催动骰子转动一事,老朽也都瞧见了。”
铁面人见徐云和毛耗子要走,便俄然闪到二人面前拦住来路道:“等一等,徐公子怎地如此心急?老朽方才已和公子言明,你这银子是使诈赢来的,不能带走,徐公子为何还执意要带着银子分开?”
“那可要感激寇相爷了,如果圣上真的迁都去了成都,那我们现在不都成了契丹人的奴婢了?”“谁说不是呢?幸亏天佑大宋,有寇相爷在,我们才气持续过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