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掌柜,你说你那招工夫,叫甚么不好,非要叫易水别,你莫非不晓得那荆卿离了易水,就再也没返来吗?这名字起的,一点儿都不吉利。云哥儿说,现在就要看你的造化了,说得这么玄乎,就仿佛你不会醒过来似的。那巧巧女人也说,使过易水别的人,都没能醒过来。可我恰好不信,你的武功那么高,岂是普通人能够比的?再说了,我们另有云哥儿互助,你必然会醒过来的,你说对不对?”夜深人静,华谦守在武承芳床边,瞧着她那毫无活力的脸,低声对她说着,又仿佛,是在自言自语。
固然此时雨停了没多久,寒湿之气较重,但四周的人还是能感遭到一股极其阴冷的气味从武承芳身上披收回来,非常难过。苏巧巧见那公孙良璧嘴唇发紫,一动不动,而武承芳的脚旁生出一层薄冰来,不由大惊失容:“这是‘易水别’!大师快向后退,退得越远越好,莫要被武姐姐的寒气伤了身子!”
而那些丐帮弟子见折腾到最后,不但没能选出帮主来,还折损了陈开、宋来等人,群雄无首,便都一个个低头沮丧地分开漳水,各自散去。
那公孙良璧哈哈笑着,伸手去抓武承芳的胳膊,不想刚一碰到,便把手缩了返来:“啊,好冷,好冷的手。这么冷的手,必定不好吃,我还是要把你焐热了才行!”说着他便要故伎重施,去抱武承芳,不想却被武承芳先抓住了双手。
“梁王说,你救过他。还和我说,如果,丐帮的事,碰到你,就退,还你,情面。”
司马江遥见龙一文按着后腰,脸上的神情极其痛苦,不由笑出声来:“龙大侠,很疼吧?真是不美意义,又从背后偷袭了。不过谁让你不顾着点儿前面呢,这可怨不得我们。”
“就是,乖乖不得了,竟然另有马队!华公子,这么多盔甲,你这得出多少银子啊!”毛耗子瞧着人群中来往冲杀的铁骑,止不住地赞叹。
龙一文见司马江遥这一掌招式平平,竟然也敢直接从正面攻过来,不由得心中气恼,一拳将司马江遥鼻梁打塌,然后又跟上一掌将他推开,咳嗽着说道:“呸,掌法稀松平常,就这类程度也敢在我面前号令,你也太小觑我了!如何,莫非我龙一文受了伤,就不顶用了吗?一样能打得你满地找牙!”
这一下,可把已经疯颠的公孙良璧打疼了。只见他一下子跳了起来,目眦尽裂,大声叫唤道:“啊,你这个恶鬼,你可知我是谁?我是万英堂的二堂主,我是那名震江湖的公孙良玉的亲弟弟!你敢打我,我要杀了你!”他俄然张牙舞爪地扑向武承芳,将武承芳圈在怀里。
“说得轻巧,那司马江遥掌力不弱,你毫无防备地受他一掌,岂是保养几日便能处理的?”徐云皱眉道。
徐云闻言喜道:“如此甚好,本日之事本就该我们汉人本身措置,我也不但愿萧豪杰插手干预。”
华谦闻声苏巧巧说甚么“同归于尽的招数”,不由心慌,问苏巧巧道:“全大嫂,你方才是说‘同归于尽’吗?”
但是华至公子毕竟还是手脚笨了些,火炉没挪动多远,便已被烫得“哎哟哎哟”地叫出了声。
“好,那就先去W县找家堆栈吧。”华谦点了点头,非常神伤。
将武承芳抬上车后,徐云拉着全成空道:“全兄,我记得听你说过,那寒玉神功仿佛是专练阴脉?”
只听那武承芳大呼一声,用力踢向公孙良璧裆部,连踢了几次,那公孙良璧实在是疼痛难忍,这才松口向后退了几步。武承芳摸着脖子上的血,仍然心不足悸,大喝道:“你是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