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适应了五分钟,墨斛就这么一动不动埋着都差点让他给夹射了,终究忍不住抽了两下,见他没甚么大反应,便循序渐进地挞伐起来。
朱烨面朝里侧躺床上,蜷着腿,由肩至臀伸展出一个令人遐思无穷弧度,刚硬中带着罕见娇媚,特别腰部,纤细而充满男性张力,仿佛一把就能捏碎,又仿佛无法冬眠猛兽。墨斛扳着他肩头亲吻他后颈,沿着脊椎一起舔到双臀,舌尖他隐蔽部位来回打圈,直到他一向紧绷身材渐渐放松下来,才从床头购物袋里摸出几管光滑剂来。
那气味仿佛有麻痹感化,垂垂他再感受不到疼痛,只体内某点被几次摩擦,内心一抽一抽地发痒,两腿间本来冬眠某物也精力起来,渐渐昂首,溢出光滑汁水。
“……”墨斛额头垂下一滴盗汗:看来得早点给他筹办个隔音比较好婴儿房了……
公然朱烨嘴角勾了勾,眼中难堪略略减淡。墨斛只要老婆欢畅本身就欢畅,哪怕折了自负也毫不料,从抽屉里拿出昨夜大婚时备用两根龙凤喜烛,点亮了插烛台上,固然想看就是朱烨本身身下又是哑忍又是活神采,但又怕太亮了贰内心别扭不喜好,便悄悄念了句法决,右手悄悄一拢,将烛火压得阴暗昏黄,这才回身往床边走去。
他越是和顺,朱烨内心就越难受,忍疼侧身,将上方那条腿蜷起,表示他到本身身后,低声道:“闭嘴。”
“哎呀我小不幸儿,如何睡鞋里了,你乌龟呢?”墨斛心疼不可,把儿子从老婆鞋里取出来,所幸朱烨一贯洁净,鞋也没甚么异味,谨慎翼翼捧到沙发上放好,又盖了个小毯子,一边悄悄拍着,一边自言自语:“还是找个保母吧……山灵不可,信不过,那就牙兽吧,还是这小子比较忠心!”
暗淡烛光让朱烨自了很多,固然统统难堪都还客观存,但暗中老是让民气安,解完衬衫纽扣,刚要解腰带,双手却被墨斛悄悄抓住:“我来。”
“你如何了?”墨斛不动,也不滚,两人对峙了几秒钟,帐外龙凤喜烛俄然爆了个灯花,收回一声轻微“嗤――”
真身和幻景美满是两种分歧感受,墨斛身后环着他前胸,能感遭到他薄弱胸腔短促起伏,胸口排泄大片汗水,明显极不舒畅。固然内心巴望像摆脱桎梏野兽一样猖獗嚎叫,还是用尽力自我禁止,以亲吻和爱抚转移本身重视力。
“滚出去。”朱烨声音冷得跟铁一样,倔强地扒开他手,一脚踹他大腿根,却健忘了本身腿伤未愈,牵到伤口,顿时钻心似疼。
朱烨固然说得霸气,内心倒是一点底气都没有,只不过他此人放肆惯了,平生恨处于被动地步,哪怕明摆着是本身受了挟制,也要做出一副“统统都我把握中”模样来。
简朴说就是装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