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应当就是下去的通道!”灵越见困难得解,不由得笑靥如花。
灵越有些游移,“庄兄,事关山庄奥妙,不如我们躲避一下……”
一行三人猫着身材,从小洞鱼贯而入。
路小山将灵越拉至身后,“我走前面,你跟着我,庄兄,请你带路!”
滴答,一滴眼泪落在安静出境的湖面,荡起了一圈一圈的波纹。
灵越取下油灯,细心探看起来,公然在一面墙上又看到了此岸花的图案,正中一个花型小孔。
庄妙融眸光已然腐败,哀伤之意稍减,“两位于我,已如同手足,我又何必避讳?”
俄然身上一暖,她的肩上多了一件长衫,男人粗旷的气味随之而来,扑入鼻端。路小山暖和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这洞里酷寒,谨慎着凉。”
三人一一跃出,本来小门开着石壁之上,埋没在岩石之间。灵越点头,心想难怪那日仓促间她和路小山未曾发觉。
“你可晓得这地牢里关押的是谁?”
庄妙融应了一声,渐渐顺着台阶走了下去,路小山跟在他的身后。
她抚摩着儿子的发冠,非常和顺,“娘被关出去的时候,你还是个呱呱坠地的婴孩,现在玉树临风,长得跟娘想的一模一样……”
路小山扫了一眼四周,随口问他:“这几日都是你送饭吗?”
男人点如捣蒜,“恰是小人当值。”
听到她镇静的叫声,庄妙融忙纵身过来,灵越不假思考一下拉住他的手,庄妙融身材不知为何略略一僵,呼吸为之一窒,只见灵越将他手中的戒指取下,往里一插,只听得咔哒一声,墙上显出一个洞口来,大小恰好容一人猫身而过。
灵越听出他有一丝欣然,道:“我们快出来吧,自从我们逃出来,不晓得你娘现在是否安好。”
书房里藏书甚多,三面墙均是矗立的书架,摆放得井井有条。
灵越不紧不慢地跟在路小山的身后,看着他高大闪动的背影,踩着他踩过的处所,内心涌起一种奇妙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