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练功了。”
“哈呀,吃早餐啦!”
凶兽脖子上有一道浅痕,泛着血光,染红四周一片绸子般的金毛,兽目中燃着肝火,口中半尺长的尖齿如同利刀,涎水顺着熊口流下。
两年前跟阿嬷成了婚,现在阿嬷五十多的人肚子都大了起来,这让祁山不得不感慨阿公宝刀不老、阿嬷风味犹存啊。
“阿公不晓得的是,我五岁便开了窍,只不过开的不是神庭天窍,而是丹田大窍,用内家拳法竟然开了丹田。古怪,丹田还成了无底洞,六合灵气加上本身炼化的精气三年下来竟然填不饱?”
“山哥说的,他说阿公可止小儿夜啼。”小虎委曲极了,又问:“爹,甚么是小儿夜啼?”
万里大山中,祁家寨子里。
大一点的少年们在远处仿照着大人们的模样,哼哈有声,似模似样,再小一点的孩童就在一旁玩闹玩耍着。
早餐很简朴,山里人背景吃山,山里有甚么就吃甚么,煮熟的野兽肉配上野菜,他能吃下成人的量,饭量在寨子里是出了名的。
“你是个好苗子,我活这么久还向来没见过谁能在十岁之前开窍,你爹都不可,他个混账五年前丢下你单独去寻你娘,也不知成果如何。”
咣……咣……咣……
“光长肉有甚么用,寨子里一个个都是五大三粗的壮汉,就没个有脑筋的。我如果跟阿公你们一样的话,我得找处所躲着,太丑了。就你如许貌,往好了说是莽,往俗了说是彪。”
“阿公我们早上吃甚么?吃獠猪肉如何样?”祁山叼着叫不上名字的果子道,别的孩童都怕阿公,就他不怕。
祁山脚下蓄力一蹬,空中似是被凶兽踩踏凹下一去一块,他小小身子急射向远处,瞬时便跃出十多丈,如疾风电射往寨子赶。
此中最显眼的是一个如熊般细弱的男人,灰白长发披垂,瞎了只眼,一道深深的爪痕刻印在他的半边脸上,双手握着一柄广大的阔刃,每次舞动间都会带起大片灰尘,他身前的地上剑痕驳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