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华雄的模样后,这一次李儒终究将心中的担忧放下了,眼神垂垂迷离望着屋外繁华精美的美景。
杀啊~
诺!
“雄将军,告诉华将军,令其调派将士去找函谷关守将讨要粮草,记着必然要跋扈放肆的态度,毫不能暴露一丝惶恐之色。”
“华将军、雄将军,董家血脉就靠二位了,李家手腕公然狠辣,哈哈~吾没有猜到,主公一样没有猜到,竟然会如许快。”
“长安只需一封天子圣旨到来,你说他们会听谁的话。”
就在守将还要扣问时,华雄不耐烦的扬起了手中的长刀,冷哼道:“再不开门,耽搁了主公大事,到时老子亲身砍了你狗头。”
连续两声冷酷的扣问,刹时令一旁的雄阔海震惊的望着扳谈的二人,遗命?莫非董公已经猜到了这场结局。
堕入胡想的李儒却没看到华雄眼眸深处埋没的狠辣,在他苍茫没有重视时,蓦地华雄抽出了带着剑鞘的宝剑,狠狠的击打在了他的脖颈上。
砰~
“马车已经备好,将军你是要陪主公一同葬身在长安还是保存董家的血脉,皆在将军一念之间。”
“华雄,你要干甚么,莫非主公的仇你不报了!”身边的雄阔海气愤的攥着华雄胸口的铠甲,狰狞的吼怒着。
而华雄却失魂落魄仿佛没有感受般,生硬的走到了大门处,吓的这名女童连连后退,更是颠仆在地。
双手缓缓清算了下身上的华服,李儒笑了,笑的是那样的安然,没有涓滴纪念的笑。
“主公粗心了,吾也是粗心了,算计了天下人,却唯独没有看到身边养了一条噬人的虎。”
憋屈不甘,被华雄如许的小觑,可他又真的不敢,脸带难堪的挥挥手,令关内将士翻开了城门。
堳坞内的粮草足足能支撑十万雄师用度三十年,固然这有些夸大,但也证明粮草巨资有多少。
堳坞!那里但是具有董卓搜刮天下的赋税,虽没有统计过,但董卓曾豪言过,“我安定关东后,即雄踞天下,失利了,我也能在守在郿坞活到老”
马车内的李儒苦笑一声,“天下诸侯,恐怕董公的血脉便是一件大功,而并州的那位不管真也好假也罢,为了名声他绝对不会对主公血脉脱手的。”
轰~
而这时一名约莫十来岁摆布娇弱的女童,眨着慌乱的大眼睛正在门外看着他们,华雄看后心如刀割般,脸上充满了痛苦之色。
“走!带着主公的血脉我们走,毫不能让主公血脉断绝。”这一次的华雄脸上充满了决然,死死拉着雄阔海的铠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