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拙成笑着流下泪,抱住林睿,他的情意她懂,他满足了。
郑拙成不说话了,林睿道:“你活力了?”
何佩兰的步步紧逼让郑拙成压力倍增,他欲对何佩兰讲实话,但是实在讲不出口。
林睿“唔”了一声,没有镇静感,也没有反对感,持续在电脑上打字。
而如果现在就停止状师生涯,仓促做起家庭妇女,和一向想嫁有钱人的芳芳有何辨别呢。林睿尊敬芳芳的代价观,但她们是不一样的。
“但是阿姨说只要和我的父母见了面,她才肯把你嫁给我,我办不到,我好惊骇落空你。林蜜斯,你奉告我我该要如何做,我该要如何做,我好惊骇你分开我。”
何佩兰捶胸顿足,“要比及甚么时候啊,甚么时候才是个头啊,睿睿再在状师事件所里待下去,搞不好下一次就冲到家里来砍人了。我怨谁呢,只怨睿睿是个女儿身,只怨我们家没有背景,没有背景,我们该死过这类日子啊……”
何佩兰哭着说道:“郑先生,他们专挑软柿子捏,欺软怕硬,明显睿睿是和白状师去开庭的,是白状师办的案子,白状师是男的,他们没曲解他,我们认了。但现在他们如何不去找白状师闹呢,如何不去状师事件所里闹呢,恰好跑到我们家里来。我就晓得,他们吃准了家里只要一个老太婆,一个还不能下地走路的女人,没有你,我们弄不过他们呀,此人太坏了呀,讹了你那么多钱,没有你的话,我只要和他们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