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宋曼手上一痛,像是被甚么一扎。
谢昌泽固然脾气温润,可有些底线上的事情看不惯,提及话来也一点都不含混。
谢裕闵的父亲,谢昌泽。
宋曼头探出来。
没想到时隔多年,谢昌泽的儿子也敢这么下他面子。
宋曼手心处的玻璃还没有措置。
本来他松开只是因为玻璃伤到她的手。
楼上佟老见这一幕,神采一下子乌青。
佟老瞳孔瑟缩,指着谢裕闵尽是气愤:“你……你!”
谢裕闵包扎好伤口,叮咛宋曼这几天不要碰水。
宋曼如许想,咬了咬唇,她俄然下定决计似的往前一站:“事情是因我而起,有甚么就……”
谢裕闵点头,没说甚么。
玻璃已经嵌进手心,还流血。
谢裕闵冷眼看着佟老。
谢裕闵微微一顿,垂眼小半晌,道:“随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