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头子把儿子当个宝，感觉女儿就是赔钱货，归正要嫁人，从没正眼瞧过她。
柳安笙听到柳素娥这么说，内心的思疑消逝了一些。
她沉下脸，道：“你表姐在跟我置气，哪有甚么意义？”
柳素娥身子一僵：“……你！”
可那人也没说他是谁，去哪找他，就这么晕了畴昔。
现在她懂了。
宋曼刚嫁到陈家那会儿，陈家还没停业。
柳素娥也皱紧眉头，搞不懂宋曼此时在玩甚么把戏。
阿谁时候她初出茅庐，刚十八岁，尚未体味到大家间的暗中，也未曾想过会亲眼看到对性命的冷视。
她咯咯地笑，笑声清脆，像是银铃普通。
因为她不是她怀胎十月生下来的，不是她身上掉的一块肉，以是她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