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遥控器丢到一边,又再去翻冰箱里的冰袋。
宋曼说:“在房间里。”
宋曼坐在沙发扶手上,位置比他高。
长腿盘起来,暴露西装裤下沉闷的袜子。
谢裕闵瞧了一眼,轻描淡写说没事。
一低头就能瞥见谢裕闵的手机页面。
“毛巾呢?”
“那阿姨传闻是你托人去问她的环境,很感激,还问你。”
沙发前铺了地毯,软绵绵的,茶几旁放了两只蒲团,谢裕闵没有坐蒲团,反而单膝跪下,抬起宋曼受伤的脚。
谢裕闵将极速冻好的冰袋拿出来,又去浴室里翻了一块洁净的毛巾。
这处所本来就小,谢裕闵又人高马大,手长腿长的,一下子就摸到放在另一端的手机。
宋曼看着谢裕闵的手指被冻得有些红,冰袋就算被毛巾裹着,拿久了还是有些冰。
宋曼嗫嚅了一下嘴唇,说:“拐杖。”
他把客堂的空调翻开,问她:“你把存折翻出来做甚么?又缺钱?我不是转了一笔钱给你吗?”
宋曼脚底微微有汗,怕弄脏他的西装裤,便在他谨慎握住她的小腿时,想今后躲。
“给他发过信息了。”
谢裕闵探身去拿。
宋曼有些无所适从,嘟囔道:“有汗……”
因为最上面是一个让宋曼很熟谙的图案。
宋曼听到这里,笑了一下:“没事就好。”
宋曼感觉是本身看花眼了,想再看一遍确认的时候,谢裕闵已经将手机熄了屏,搁在茶几上。
谢裕闵的手机页面很洁净,联络人很少,白晨的新动静发过来时跳到上面,从宋曼的角度上看,却不是最上面。
幸亏谢裕闵早就预判了她的预判,握住她的脚,不让她缩。
谢裕闵走到她跟前,问她:“你要拿甚么?”
毛巾是粉色,毛茸茸的。
宋曼的笑有些如释重负。
熟谙得不能再熟谙。
西装裤的布料看着硬挺,实则柔嫩。
宋曼的声音小,嗡嗡的,谢裕闵没听清。
谢裕闵起家去把窗户关上,又找了半天,问她:“空调遥控器呢?”
宋曼说:“在浴室。”
他谨慎地察看着她尚未消下去的脚踝,宋曼头靠在膝盖上,看着本身的脚底板出汗,在他的西装裤上印出深色的印记。
谢裕闵神情很当真:“别动。”
“白晨说,人已经包扎了伤口,现在没甚么事了。”
她伸脱手去,对他道:“我来吧。”
谢裕闵将毛巾包裹着冰袋,往宋曼的脚上敷。
谢裕闵走畴昔拿过来,顺道去了一趟冰箱,把冻出来的冰袋拿出来。
几个词被裹着,咕哝着,像被泡泡糖粘住。
宋曼被冰到,又缩。
宋曼问:“白师兄那边,你帮我问了吗?”
谢裕闵去房间找遥控器,出来的时候想到本身看到一堆翻开的银行存折摆在床头柜上。
敷了一会儿,腿跪着有些麻,谢裕闵干脆在蒲团上坐下。
谢裕闵摸了摸,还没有很硬。
宋曼嗡声道:“就没不缺过。”
谢裕闵把脚搁在本身膝盖上。
宋曼一刹时涨红了脸。
他又放出来,把拐杖放在宋曼触手可及的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