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曼被动接受着他的吻,脑筋里天花乱坠,天马行空。
好久没有在宋曼身上发狠的谢裕闵此次又充公住力量,在宋曼锁骨上留下一道陈迹。
她现在不但嘴巴酸,腿也酸。
宋曼身上的糊口力息太稠密。
鼻子微微嗅了一下,衣服上确切带了一丝酒味。
两人第二天去公司的时候,谢裕闵又拉着她在车上来了一发。
谢裕闵话有些腻歪,宋曼不太风俗,嘟囔着:“我刚洗完澡。”
因而在两人的心照不宣下,从沙发到阳台,谢裕闵哄着她压在客堂隔开阳台的那一道玻璃上。
谢裕闵悄悄笑了一下:“不沐浴也香。”
他们从明天早晨到刚才就没如何停过。
不过不重。
不得不说,她有点享用如许的谢裕闵。
宋曼内心松了一口气,本来是这个事。
宋曼被他眼神里一闪而过的和顺愣住,再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人抱到沙发上亲吻。
可转念一想。
宋曼脸上臊得慌,感遭到谢裕闵战役常不一样,她皱了皱眉,想说甚么,却被谢裕闵抵住嘴,道:“甚么都别说,先做。”
谢裕闵又若无其事地从口袋里取出一个新的创可贴,重新贴在她的锁骨上:“茶几上有祛疤的药,你涂了药再走。”
可一想到他酒量仿佛很好,也不晓得是喝了多少,才变成面前这副模样?
但也跟着他去了。
宋曼身上另有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竟比他常日里闻到过的那些初级香水味还要好闻。
一出来,谢裕闵就将她压在门上,要去碰她的脸。
那她不是顶着阿谁脏了的创可贴见了很多人?
现在这些人间炊火成倍叠加,谢裕闵的眼神炽热,眼里的深意不言而喻。
等等。
宋曼看着他衬衣笔挺,不晓得是甚么事。
比来产生的事情太多,她也想放纵。
刚筹办上班,谢裕闵走到她的工位上,用手指敲了敲她的桌面:“跟我来一下。”
一场温馨的连络在灯光透明的房间里停止。
他将衣服搭在玄关处的衣架上,用脚悄悄一勾,把门勾返来关上。
和顺的,缠绵的。
谢裕闵面上不显,头埋进宋曼的脖颈里,低声呢喃:“你身上如何这么香?”
宋曼翻开抽屉,剥了一颗糖放进嘴里。
谢裕闵的吻有些孔殷,宋曼在想他是不是喝了酒。
夏天的衣衫薄弱,锁骨上的陈迹遮不住,只能用创可贴贴着。
嘴里酸酸的,下了车用好几瓶水洗嘴都感受那味道没洗净。
宋曼觉得谢裕闵还要来,脸颊通红,嘴唇紧咬得看着他:“别,不要了吧……”
宋曼看着谢裕闵骨节清楚的手上,棕色的创可贴上晕着一点白渍。
昔日里谢裕闵感受不到这些。
算了。
宋曼眼里自带秋色,谢裕闵神情淡淡,揭了宋曼锁骨上的创可贴,道:“我刚才充公住,上面沾到了。”
灯光“啪嗒”一下炸了一下,谢裕闵的大手揽在她的腰间,手指压在她牛奶似的皮肤上,压出一道微红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