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刚泛着鱼肚白,高山就摸索着起了床,清算结束行李,就出了碉房。昨晚与活佛长久的见面,甚么也没来得及问,他另有好多关于外公的事情要就教活佛,并且他也不放心覃四儿,他得尽快赶回籍里,因而起了一个大早,径直朝大殿去了。
“孩子,这是你外公留给你的,我信赖你会明白他的意义的。”
一张张旧照片,满满的都是一个父亲对女儿的爱。他对女儿统统的体贴和亏欠都投寄在这一张张恍惚的照片里,父爱如山般雄浑,如海般深远。
“旺堆活佛,我想像我的外公一样,为寺里的统统佛像贴金,能够吗?”高山转头望着活佛,一脸的诚心。
看到这里,高山热泪盈眶,滚烫的泪珠滑落了下来,这么多年来,是他们错怪的外公了,本来外公一向是深爱着妈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