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心琪低着头,“说讨厌我的人是你,说我不怀美意的人也是你,现在又来胶葛我的人还是你。莫翎白,换做是你,你会信赖对方吗?莫非你不以为对方很虚假吗?”
“快帮我擦药!再痛下去估计废了!”男人咬着牙命令,那一脸扭曲仿佛将近痛死般。
她是打不过他,可在他身上落下的掐痕却很多。那古铜色的肌肤上,指甲印有新有旧……
他不说还好,一说楚心琪还真有点心虚。
“就是负心才怕。”莫翎白唇角勾起一丝苦涩,直视她的眸光深沉暗淡,仿佛装了很多痛苦,现在再也装不下,倾泻而出。
“嘶……”见她又扭开首,莫翎白俄然放开她,摸着本身受伤的臂膀抽了一声寒气。
看着她红肿的双眼,忽视她凶巴巴的模样,莫翎白抬起手,指腹轻拭着她眼角的泪水,仍然降落道,“没事,我爷爷必然能压服他。”
“嘶……”男人一脸痛苦状,仿佛手臂真要断了一样。
“你就装吧!”楚心琪咬着牙直接戳穿他。另有力量欺负她的人,不值得怜悯!
但嘴硬归嘴硬,她还是从医药箱里拿了棉签,蘸了一些喷雾剂蹲在他脚边,将之前掐的那些新印子给细细的擦了一遍。
楚心琪没追出去,但整小我如同被抽了魂儿普通僵坐着,只是泪水不竭的从眼眶涌出,一滴一滴的落在大腿上。
莫翎白俊脸一沉,“忘了我在电影院说的话了?你是不是非要惹我活力?”
她仍然倔强,仍然不肯正视对他的感受。莫翎白咬紧后牙,俄然将她推开,然后抓起搭在沙发椅上的衬衣,起家,头也不回的冲出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