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刘备还在心中策画着,吕布虽勇,可毕竟已经接连恶战了两场,体力不免会有很大的耗损,而本身这边,他和管亥都是生力军,待张飞换了新的战马以后,合三人之力,一定便没有一战之力,若能斩杀了吕布,天然也算为联军解了围,届时,谁还会说他们三人合战吕布之事?即使不能斩杀吕布,哪怕只是打个平局,那也算是在某种程度上为本身打响名声了,毕竟能和天下无双的吕布战平,也足以引觉得傲了,纵是落命令人不齿的话柄,也是值得了,总比赔了夫人又折兵要好的太多了。
在刘备的身边,管亥看不下去了,也顾不得以多欺少的骂名,挺刀催马,向着吕布杀奔过来,一杆大刀径直劈向吕布的脖颈之处,如果吕布执意要斩杀张飞,那他的人头,怕是也要被着管亥一刀劈飞了。
还不等张飞换回战马再次前来参战,管亥在吕布的强势压迫下,便已经是左支右绌,被打的只要抵挡之功,而毫无还手之力了。刘备见状,只要暗自咬了咬牙,挥动双股剑,从侧翼迂回突进,向吕布建议了进犯。
见到吕布飞奔而来,张飞粗暴的面庞上,忍不住闪现出了一丝焦心之色,要晓得,他在落马的时候,身材不慎被战马所管束,现在另有一条腿被压在马腹之下呢,又该如何抵挡吕布的方天画戟?
不说刘备暗自难受,首当其冲的管亥,更是满眼充满了惶恐之色!
耳闻劈风之声由远及近,吕布强行收住了手,临时撤销了斩杀张飞的动机,手中方天画戟一改方向,似刺似挑的向着管亥劈来的大刀上砸去。
慌乱之下,刘备赶紧将手中的双股剑交叉的叠到一起,在胸前构成了一个十字形,挡在了方天画戟刺来的线路上。
“三弟,速速去换匹战马,再来助战!”刘备抬高声音,在战马与张飞擦身而过的时候,对张飞叮咛道。摆布也已经坐实了三人合战吕布一人的事情,刘备倒也不再有甚么顾忌了,固然此举会令他颜面大失,可也总比丢了性命的好,没有张飞助战,刘备也晓得,他和管亥迟早会沦为吕布的戟下亡魂。
刘备实在很清楚,他们三兄弟中,就属张飞的技艺最高,管亥固然英勇,可也很难在张飞的丈八长枪之下走上五十个回合,现在连张飞都几乎被吕布斩杀当场,管亥是决然不能独力抵挡吕布太久的,是以刘备也顾不得颜面了,纵马插手了这一场混战当中。
方天画戟势不成挡的点在了双股剑的交叉之处,顿时溅起了一片火星,一声狠恶的金铁交鸣声,刹时发作出来,令近在天涯的刘备头晕目炫,双臂一软,有力地垂落了下来,几乎将双股剑掉落到地上;刘备的身材在吕布的庞大力量撞击下,更是如风吹残柳普通,在马背上晃闲逛悠的向后仰倒,刚好此时刘备坐下的白马正处于颠簸奔驰的状况,马股适逢向上拱的姿势中,无巧不巧的撞击在了刘备的后脑勺上,更是撞得刘备面前冒出了一片金星,几乎就此晕死畴昔。
交兵中的两人各自兜转回战马,开端了第二个回合的较量。直到吕布和管亥的第二个回合正式开端以后,刘备才从先前的暗自难受当中摆脱出来,赶紧拔出腰间的双股剑,挥剑向吕布策马冲杀过来。
就连端坐在白马之上的刘备,也是忍不住暴露了一丝痛苦不堪的神采,只不过在各路诸侯的存眷下,他也只能强忍着本身的难受硬扛了下来,禁止着本身没有伸手去捂耳朵罢了。所谓打肿脸充瘦子,便是刘备现在最好的写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