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佑舞动长剑,一个剑花畴昔,便把竹签尽数斩断!
灵应大师忽的一扬手,被他拨了半天的珠串不知何时已经断了线,十八颗念珠腾空激射,颗颗都对准了陈天佑的周身要穴!
两个弟子还未踏进殿门,猛闻声一声惨呼!观音像下,大片血光飞溅!一僧一道都凝住了身形,对峙而立!可怖的死寂中,忽有一颗脑袋滑落,一具尸身回声倒在血泊里,恰是灵应大师!
陈天佑让他写下受害者的姓名和身家,就是为留个他的罪证,现在听他夸耀,反倒有了更好的挑选,嘻嘻一笑,道:“贫道现在都不想杀你了,只想把你送去官府,看被你祸害的那十几个官家如何对于你。”
灵应大师终究找到了发飙的来由,怒骂道:“好你个恶道!闯我庙门,杀我弟子,如此霸道霸道,老衲岂肯干休?!”
“不肯干休又如何?!”
灵应大师一愣,这才晓得被戏弄了,但他自知打不过陈天佑,还是不脱手为妙,因而强忍肝火说道:“道兄,你不体味世俗,这官家特别正视颜面,如此丢人的事情,他们甘愿忍气吞声,假装不知。不过道兄既然不喜好女色,老衲也不勉强。这些年来,老衲堆集下了万贯财帛,都送给道兄,我们削发人不打削发人,如何样?”
“啊!”
“好本领!”
“哈哈哈哈~~~”
陈天佑仗剑上前,狰狞作色要持续惩恶,惠空、惠亮缓过神来,仓猝要跑,早被陈天佑劈翻了一个!
却见灵应大师冲到观音像的座下,伸手一抓,取出来一把曲折如鸟羽的雪亮戒刀,舞的如泼风普通,做出冒死的架式,想要吓退陈天佑,好夺门而出。
在惊人的刀剑暴击声中,两个年青和尚明火执仗奔了过来,恰是闻声灵应大师呼唤的惠空和惠亮。
灵应大师定了定神,又指了指晕倒在地上的刘太太,鄙陋的笑了起来:“道兄,这个刘太太但是兖州镇守使刘忠玉的儿媳妇,官家人妻,姿色出众,丰腴肥美啊!嘿嘿~~~老衲还未曾介入,甘心让给道兄欢愉,只求你我之间能化兵戈为财宝,如何?道兄也存候心,这类事情尽管大胆的做,她就算过后醒了,也是不敢说出去的!老衲经手过十几个官家太太、朱门蜜斯了,至今仍旧安然无恙!”
陈天佑似笑非笑道:“贫道却不信。不如你把你祸害过的女人名字都写下来,说明家世出身,让贫道看看你到底是编的,还是真的。”
陈天佑浑然不惧,挺着剑上前,直撄其锋!
目睹陈天佑仗剑上前,灵应大师一手暗捏竹签,一手虚按,喝道:“且慢!老衲有话说!”
灵应大师利诱不成,便改威胁,厉声说道:“你可晓得老衲的背后站着甚么样的大人物么?!真如果杀了老衲,只怕你逃到天涯天涯,都有人追杀你!”
对方虽是淫贼,却有过人之处!那惠聪没有夸大,他这师父公然是卜术一脉的大里手,算计精准,不然也不成能将十八颗念珠都打的如此恰到好处!
“天涯天涯,贫道都曾游历过,让他的徒子徒孙满天下追吧!看到最后,是他青帮垮台,还是我不死道人认怂!”
但见剑花如电,破空之音好似风暴!在眨眼间的工夫里,陈天佑已刺出一十八剑,把念珠尽数击碎,无一遗漏!
“是吗?”
“着!”
“好,这些东西倒是比你白纸黑字写出来更有分量。”
目睹自家师父和一个羽士厮杀在一起,惠空和惠亮先是一惊,继而发喊,冲要进殿里帮手。
陈天佑扛着莺红,不便腾挪,且今后退,边退边抖脱手腕,拿剑腾空疾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