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天养这才轻飘飘的落在地上。
却听曾天养骂道:“天杀的小杂毛,没传闻过老子的大名,是你本身孤陋寡闻!你又叫甚么东西?敢不敢报出字号?!”
不然,一旦刘忠玉命令枪毙了白狐,那曾天养可就没得赏金赚了。
只是,白狐就站在关飞虎的身边,曾天养俄然现身,暴起杀人,却就说了一句:“纳命来!”风格是显了,可闹了曲解——陈天佑还觉得他是冲着关飞虎来的,心想着义气为先,庇护朋友要紧,立时挺剑迎击!
他也不肯退,把掌心直撄剑锋而去!
前些日子,他去往宝丰县马渡店火神庙,从万陆通的口中得知了白狐的下落,然后便仓促赶来兖州,本想动手到擒来,很轻松就能为天心阁再赚一大笔赏金,归去好叫大哥陈天默欢畅,成果却没想到被刘忠玉捷足先登了。
陈天佑挺了挺胸膛,耻笑道:“也就比你高一个头!”
曾天养“呸”了一口,道:“老子是笑你不知耻辱!你必定是在那里传闻过老子的外号,以是才偷摸跟着起了个类似的法号!”
陈天佑撸袖子道:“到底是谁放屁,一打就晓得!有种就跟道爷火并,看到底是谁不死!”
“嘿嘿~~~”
曾天养也潜入了镇守使署,有好几次都想偷摸对白狐动手,却苦无机遇。
幸亏白狐为人不笨,始终不肯透露黄金和军器的下落,刘忠玉也只能留着他的命,渐渐威胁利诱。
曾天养:“……”
真是多余问那一句,自取其辱。
却忽听“轰”的一声响,一道雷光绽放,炸在了剑锋之上,竟震得陈天佑手腕一颤,臂膀微麻,剑芒和剑气立时都散了!
毕竟先入为主,在场的人里,马国礼和白狐是算计关飞虎的,他们叔侄俩是刺杀关飞虎的,那这个曾天养还能例外?
陈天佑心道:“我叫天佑,他叫天养,要不是姓曾而是姓陈,那就像我家的平辈兄弟了……”嘴上却调侃道:“没传闻过。”
“呵呵~~~”
且说这俄然袭来的人是谁?
他是为着谁来的?
“放屁,放屁!”陈天佑大怒道:“道爷十多年前就叫这个法号了,当时候,你还撒尿和泥抓屎吃呢!”
当即喝了声:“好剑法!”
倒是“不死怪人”曾天养!
厥后,刘忠玉得知白狐与关飞虎有友情,便想出了一招损计,他威胁白狐诱骗关飞虎照顾亲信部下进入凤翅山,并派马国礼带兵设伏,筹办吞了关飞虎的红帮部众……因而白狐随队出了镇守使署,分开了兖州城,来到了凤翅山,曾天养也一起尾随,暗中冬眠,等候机遇。
终究比及入夜,也比及谷中的北洋兵全都退出了山谷,白狐身边只要寥寥数人,曾天养感觉机会已到,便再也忍耐不住,敏捷脱手!
陈天佑怒道:“胡扯八道!道爷如何会晓得你这小矮子的外号?”
曾天养“哼哼”嘲笑:“不敢打的,不是你曾爷爷!”
陈天佑被他笑的羞怒交集,喝道:“你是吃了蜜蜂屎了,道爷的名号莫非不清脆么?有甚么可乐的!”
陈天佑心想:“你说让开我就让开啊?却不显得道爷我怕你了么!”当即“哼”了一声,道:“那里蹦出来的小矮子,报上你的大号!道爷的剑不打知名之辈!”
陈天佑惶恐莫名,望着面前的肥大身影,悄悄纳罕道:“那里来的小东西,竟然会发如此短长的‘掌心雷’?!”
曾天养道:“老子的外号叫作‘不死怪人’!你却叫‘不死道人’,敢说不是效仿老子起的?”
他也觉得曾天养是冲着关飞虎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