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液体像是血,却又发绿,浓烈的吓人,不是血吧,却又有血腥味,更怪的是,血腥味中另有些许的甜味发散出来。
“嗯。”蒋明瑶甩了甩胳膊,一蹙眉头,说:“太可爱了,到现在还是使不着力量。”
“没事了吧?”我问他道:“现在感受还麻不麻?”
不晓得为甚么,蒋明瑶的脸明显是很丑很丑了,但是她一笑,却又有种说不出的风味,让人恍忽。
我一巴掌打在老二屁股的伤口上,老二仰天长啸:“啊!”
蒋明瑶大怒:“我又没有怀过孕!”
“就是太湖的水泡的水草!”老二说:“用的是坟场里挖出来的瓦罐子,不晓得当过尿壶没有!”
老二倒是察看的细心,我也猜疑的去看。
“如何帮?”
“滚一边去!”老二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愤怒起来。
“没啥?那为啥会哭?”老二是个不开眼的,张嘴又问。
“那你们如何喝得下去?!”蒋明瑶惊诧了。
“明瑶姐都不活力,你气啥?”老二白我一眼,又问蒋明瑶:“姐,你到底为啥哭?我再猜猜,对了,是你的脸——”
蒋明瑶也瞪着眼:“胡说!谁哭了?”
“哥,你咋把我裤腰带弄折了!”老二在那边喊了起来。
“我没事。”我摇了点头,道:“我只沾了沾嘴唇,感觉那味道古怪,就没有喝下去。”
“鬼弄出来的茶,谁晓得憋着啥坏?”老二哭丧着脸看看蒋明瑶,说:“嫂——啊呸,明瑶姐啊,你感觉这感受像不像呢?”
“刚才被我打烂了一截,缩回树顶了。”我说:“藏在枝叶中,找不见了。”
“哦……”我一晃神,赶紧说:“没甚么,没甚么。”
蒋明瑶听得一笑,说:“你也真能搁兑(拼集)。”
“确切是被抽血了。”我说:“是一根藤蔓,就在这棵老树上。你如何会着了它的道?”
“是我……”蒋明瑶幽怨看了我一眼。
“没甚么。”蒋明瑶不情不肯的对付了一句。
蒋明瑶赶紧擦了擦,低声说道:“那是汗。”
“好了,你别瞎猜了!”蒋明瑶也实在是被老二说的不耐烦,恨恨的瞪了他一眼,说:“我哭,我哭还不是因为你们!”
“好短长的手腕。”我心不足悸的说:“那藤蔓能长出来毛刺,毛刺必定是有毒的,刺进人肉里,就能把人给弄晕了,还好我刚才没有被刺中。”
“……”
“甚么啊?”我被他吓了一跳:“你又一惊一乍的,有话好好说!”
“好吧……”老二寂然坐倒,然后又惨叫一声,屁股着了火似的跳起来——碰到伤口了。
“明瑶姐!”老二半天没说话,这时候俄然怪叫一声:“你哭了?!”
“可我内心为啥还是七上八下?”老二说:“哥,你再帮帮我去去毒吧?”
蒋明瑶说:“你们这一起上就没有碰到甚么怪事?”
蒋明瑶不吭声了。
“你怕黑?”
“放心吧,毒已经解了。”我说:“现在没事了。”
“扯淡!”我说:“疼才好!如果是麻的话,那就申明毒还没有消灭洁净!”
“那你这边脖子上咋还会有泪痕呢。”老二指着蒋明瑶的脖颈说。
“蛇!”老二尖叫一声:“哥啊,你是晓得的,我从小最怕蛇啊!”
不,她不会是如许的人!
“哭?”我蓦地想起来之前的景象,不由得猜疑,问蒋明瑶道:“明瑶妹子,我想起了一件事,前半夜,我曾经闻声有个女人在哭,并且像是在边走边哭,那是你么?”
“你怕鬼?”
老二说:“你是女人,你咋会不晓得呢?”
我:“……”
“应当是没事了。”我说:“普通的血已经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