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强的把手机递到他面前,“费事你看一眼吧,那张符不能动,我才拍了照拿过来。”
房东大妈把眼睛瞪的溜圆,“他?你小子是不是脑袋坏掉了,记错人了吧,那里另有个刘大哥?”
我挣扎着想起来,就看到晨晨向着刘大哥伸出了手,她如玉的小手四周也披收回一阵黑气,那阵黑气如剑一样射向刘大哥。
刘大哥身子一歪四周的黑气消逝了一些,但他却更怒了,猛得冲向晨晨,我惊叫一声,只听晨晨骂道:“还不快去拿!”
咚咚咚,有人拍门,我刚松弛下来的神经又紧绷起来,“谁啊。”
那小差人看看屋里又看看我,“你老婆返来了吗?”
“不能动?”小老头嘴角含笑,“有点意义。”
我一屁股坐在床边,恰好碰到了刚才受伤的大腿,“麻痹!这都是如何了!如何这么不利,这么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