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甚么呀？”芳香睁大了眼。
肖曦笑着说：“我叫肖曦。”
张华明吸了一下鼻子：“就算不是他害的，莫非跟他没有干系吗？我讨厌他，要不是为了帮他，我哥就不会死的，你不去他那做事，就不会出车祸，他是个衰神，跟他沾上干系的人没一个好了局！你莫非看不到吗？”
肖曦扭头一看，郑海飞提着一个塑料袋出去了。张华明看着郑海飞不说话，眼神中却带着较着的不满。肖曦重视到张华明的神态，心想张华明这是在怪郑海飞？
张华明说：“你去我舅野生伤，不是去种苹果。等你好了就返来。”
肖曦笑一下：“没事，举手之劳，平时大妈也挺照顾我的。你这是从北京赶返来的？”
张华明头也不抬，埋头扒饭：“不消，我陪我妈。”
郑海飞苦笑了一下：“感谢！”
“华明，你返来了就好好陪陪妈，不要总给她添堵。”郑海飞的声音在门口响了起来，语气有些峻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