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曦听他这么一说,心稍稍放下了些:“那就好。”
郑海飞洗完澡爬上床,紧挨着肖曦躺下了。肖曦往里挪了一点,身边躺着另一具温热雄浑的躯体,对方的热度仿佛都传到了本身身上,表情非常奥妙,既严峻又镇静,他的手脚都不晓得往那里放,手内心也冒出了汗,他严峻地将手在裤子上擦了擦,又往里挪了一点,将搭在肚子上的毯子掀掉了。
郑海飞说:“没事,我来吧,你睡吧。”
肖曦用李大妈的手机给父母打了电话,说在朋友家里过夜不归去了,肖妈接到电话才放心,她正筹算让丈夫开车过来找儿子,这么大的风雨,电话又打不通,她都快急死了。肖曦闻声母亲的抱怨,温声安抚了几句,这才挂了电话。
“好,我也喝点防备一下。”郑海飞没有踌躇,接畴昔一口气喝完了剩下的姜汤,完整不嫌弃是肖曦喝剩的。
“哦,好。”肖曦乖乖点头,俄然想起来本身的手机都进水了,从速去找本身的手机,“我手机进水了,打不通了。”
郑海飞说:“没干系,我本来筹算本年夏季换玻璃棚的,现在只能提早了。”
“要不你也喝点姜汤吧。”说完将本技艺里的碗递给他。
郑海飞摇着扇子:“好了,别操心了,睡吧,甚么都明天再说。”
肖曦想起前阵子才被本身回绝的柏寒,明显能够很必定,本身对柏寒没有任何超出友情以外的遐思,乃至还对柏寒要亲他感觉有点恶心,他觉得本身对同性是没有感受的,现在却因为郑海飞一个贴额头的行动心跳加快、冲动不已。郑海飞跟柏寒一样不都是男的吗?必然是本身产生幻觉了,肖曦拍拍本身的脸,深呼吸,尽力使本身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