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之前麦穗必定给不起,至于现在必定是给得起,但她却不想就这么给出去——黄强此举,较着就是看着她买卖好,过来趁火打劫。如果就这么遂了他的意,今后指不定另有多少费事事呢!
青年出声催促道。
而如果此次承诺了,他就能持续拿捏了,今后每三个月涨一次,一次固然只涨一百不算多,可悠长之下,温水煮青蛙,一年就能涨四百,对方如果租个三五年,他光靠房租就能月入两三千。
“是哩呀,这也太不隧道了,还三个月就涨一百,一年不就涨四百了,等来岁这个时候,不就两千三了?”
“我就是这家饭店的老板,恁是?”麦穗从厨房走出来,有些迷惑地问道。
跟着声音的响起,一名看起来吊儿郎当的青年走了出去,他头发染成黄毛,穿戴束脚裤,望着饭店内的环境,眉头微皱,暴露一抹嫌弃之色。
“说了不消,你是听不懂吗?”黄强不耐烦地说道:“我奉告你,俺妈正在故乡摒挡后事,临时抽不开身,这边由我全权办理,我不管你之前是如何签的条约,现在既然我接办了,那就遵循我的要求来,晓得吗?”
“不成能!说了一千八,就是一千八!”见着麦穗态度软下来,黄强自以为已经拿捏到了麦穗的软肋,不由得打蛇随棍上,态度更是果断。
“姐,你没事吧?”张盼盼将先前的统统都尽收眼底,现在忍不住凑过来,有些担忧的说道。
“你口中的刘大姐是我妈,而这栋屋子是我爸的,现在我爸走了,屋子属于我了,明白吗?”
“那我不管,归正之前的条约取消,现在必须遵循我的标准来算,一个月一千五百块钱,今后每三个月涨一百,这些钱一个子都不能少,要不然你就搬走!”黄强嘲笑着说道。他现在有恃无恐,内心完整不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