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萧淮撑着伞走出房间,外头凄风冷雨,楼湛下认识地抱了抱手,有些不太安闲。
楼湛心中有些迷惑,往前走了几步,摸索着道:“世子?”
见她转头,他淡淡地笑了笑。
门口拿到身影再次被映出,身形仿佛有几分眼熟。
楼湛心中不知是甚么滋味。
烛光幽幽的,暖黄铺满房间。
“世子,您……是不是犯病了?”
幸亏,有静宁郡主在先。并且大长公主乃太皇太后之前的皇后所出,太皇太后一贯同大长公主不甚靠近,只要大长公主不闹到她跟前,她对此事也会不管不顾。
大长公主是不会暴露马脚的,就算楼湛故意清查,也需求萧淮和青枝作证。可萧凝毕竟是萧淮的姑姑,这也太难堪他了。
“青枝,将尸身措置好。”萧淮转向青枝,随即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把伞,歪头看向楼湛,“外头骤风急雨,楼大人该当没有带伞吧,如果不嫌弃,我送你回府。”
“楼大人,为何一向要说谢呢?”萧淮闻言却摇了点头,很有些不附和的意味,“感激之言说一次便足矣,我帮楼大人,并非为了楼大人的感激。再说此事该当感激静宁,而非我。”
就算大长公主再如何不甘,也是徒劳了。不管裴骏殛毙的是平凡人家的女儿,还是朝廷大员的女儿,都是极刑一条。
此时已是下衙时候,除了外头的保卫和狱里看管的狱卒,大理寺里不会再有人留下。楼湛心中腐败,没有呼救,躲了几剑,手臂俄然被一剑划上,痛感袭来,血流如注。
因为怕袖子垂下来再碰到伤口,楼湛便没有放下袖子,萧淮一转头,就看到一条嫩藕般的白细手臂,上面开了道口儿,鲜血淋漓。
萧淮身上一向有怪病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