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董师爷工夫还不错,那样还能半空收起大字,单手撑地,翻个筋斗,双脚并直再落稳,不但不显狼狈,行动还很标致。
“好说,董师爷有空拜师,我就有空教门徒。不过,在那之前,你打获得苏娘再说。”赵青河的手缠上董霖,竟单手将他举离了地,用力甩出去。
不要说夏苏感受很新奇,赵青河都惊奇。
那人扭扭脖子,看向赵青河,摊开两手,又指指夏苏,以眼神表示迷惑。
既然是熟人,刚才又那么冷场面?
他也不忘跟人自我先容,“夏mm,哥哥董霖,给你赔罪。刚才逗你玩,你莫当真啊。说到底,也不能怪我,谁让有人老提到苏娘苏娘的,众兄弟耳朵都起老茧了。如此神驰已久,好不轻易见到真人,一想到能够跟兄弟们夸耀,怎能不冲动。”
“你老兄只要几碗黄酒下肚,三句不离苏娘,誓词要让她心甘甘心喊你一声兄长,不然死都不能闭眼。当谁不晓得你被自家妹子欺负惨了……”另有很多话,他可不想一一传达,反正这位伤了头,甚么都不记得了。
董霖勾住赵青河的肩,不肯放人,“别啊,对这等古怪的事,你一贯眸子子贼尖,比谁都想很多。要不然,仵作尚不能定论,你又晓得是命案了?”
“畴前的事不必多提。”赵青河大手一挥,“真要论起,那会儿我提岑雪敏应当更多。”
或者称作工夫是糟蹋了。
赵青河长叹一声,“我晓得甚么?芷芳晓得画被人换了假,就奉告了一些人,她乃至能够已把画重新换了返来。但这时,她本身都不能肯定真假,就找到墨古斋。墨古斋不但卖画,还收画,专人专眼,书画业中是顶尖的。凶手尾随她而来,大抵被她认出真脸孔,情急之下将其灭口。”
赵青河让董霖用的“心肝”二字弄得难堪,不由骂道,“就你还能考上秀才?满嘴狗臭屁,不会说人话。”眼角瞥夏苏,因她专注的神采而心中安宁,“至于那桩命案,你是衙门的人,我是游手好闲的混棒子,能教你甚么?滚你家去歇着,我累得眼皮子打斗,要走了。”
“畴前啊。”现在的赵青河固然值得他厚交,但已没有畴前那股直肠子的傻憨义气,有点遗憾,不能让他笑疼肚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