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末端,安意如还把皇甫子谆好一顿夸。
皇甫子谆见安意如说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言辞间也是对战连城的诸多不满,不由又信了她几分,安抚她道:“本来是如许,那倒是安老爷曲解你这个做女儿的了,意如你放心好了,本宫会好幸亏你爹面前替你讨情的,毕竟是骨肉血亲,你爹会谅解你的。”
“不过,本宫帮你这么大的忙,意如,你是不是也该有所回报才是啊?”皇甫子谆俄然语气一转,对安意如勾引道。
安意如见皇甫子谆恼羞成怒,筹算好好套套他的话,或许还能查出战银河的一些动静。
容不得她多加测度,皇甫子谆脸上已经再度出现思疑之色,安意如赶紧笑道:“让太子殿下见笑了,这事也是说来话长啊,当初民妇不肯北嫁,爹爹却为了安家的买卖,不顾我的幸运,逼迫我嫁进战龙堡。”
这倒是出乎安意如的料想,本来岭南安家竟然一向在位太子办事,那么当初安长天想通过联婚来打入战龙堡,也不但单是买卖上的需求,另有太子从中暗度陈仓。
皇甫子谆毕竟身为太子,心机矫捷,每句问话都直奔关键,安意如如果胡编乱造,他多数不信,并且说不定还会打草惊蛇,要想诓住他,必然得半真半假,让他听不出真假才行。
安意如心底嘲笑,想勾引我?还真是鲁班门前耍大斧呢!
皇甫子谆被安意如这真假参半的话,唬的一愣一愣的,不知真假,细心揣摩了半天,俄然冷眼问道:“前次安长天亲身去战龙堡,不是被你们赶出来了吗?如何?现在你又认你这个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