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左腾飞再奇怪安意如,可也架不住她这么骂呀,不由得也脸一沉,阴沉森道:“哼!看你生的还算斑斓,竟然这般没有教养,不如跟本公子回京,本公子教教你端方如何样?”
左腾飞一愣,被安意如的话给蒙住了,盯着姑奶奶看你妹?这是甚么意义?不过看到没人起火,他俄然感觉本身不说点甚么,仿佛有点失了身份,不由装模作样的咳了一声,想要摆出一副贵族公子哥的模样。
那左腾飞因为失血和疼痛,神采已经有些惨白了,有气有力的道:“你!你这个妖女,你!你等着!本公子要把你关进都城的大牢,让你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在场的其别人也目瞪口呆,谁也没想到事情会生长到如此境地,更不会想到一个穿着富丽高贵、边幅美好清秀的女子,会有如此行动,全都愣愣的长大了嘴,发不出一丝声音。
她该如何办呢?银河和大哥不在堡上,如果左家的人硬要把意如抓起来可如何办?彩雀不由得有些担忧,赶紧扯扯意如的衣袖,低声道:“意如,意如,趁着他们还不晓得我们的身份,我们从速溜吧!”
“不――!”左腾飞一脸震惊加痛心的看着本身的宝贝,在空中划出一条美好的弧线,然后“啪”的一声落入西域湖中,湖面上顿时一片鲜红,但是赤色很快就被湖水稀释了。
这些个侍卫们也都全憋着气呢,本来好好的当着侍卫,恰好有人来闹场,害得他们大寒天里下冰水,还得挨着骂,如果左腾飞有个三长两短,他们就不要活了,是以全都对安意如恨得牙根痒痒。
安意如悄悄拍拍她的手,表示她放心。
安意如看着左腾飞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心中嘲笑道:“哼!先让你放肆着,看姑奶奶一会如何清算你!”
“呦呦呦!人家好怕呀!”安意如非常挑衅。
左腾飞看得是目瞪口呆,不知所措,一来为有人俄然突入,打搅了本身的功德,二来为这莫名突入女子的仙颜所震惊。
安意如冷冷一笑:“哼!姑奶奶倒要看看,是谁不知天高地厚!”
这群人也是不利,安意如刚才战连城那学了几样工夫,正愁没有考证的机遇,可巧呢,这些人就奉上门来了!
“哎呀!左至公子,你如何跪下啦?男儿膝下有黄金啊!”安意如持续添油加醋。
有几个侍卫赶紧把左腾飞抬进了不远处的内宅,找大夫帮他看伤,剩下的保卫们,全都手持刀枪,虎视眈眈的看着安意如。
“你!你!你!你是那里来的妖女,竟然敢对本公子、对本公子……”左腾飞气急,气急废弛的语气活像丧家之犬,但是仿佛又想到本身是一脉单传,他那玩意儿没了,今后如何担当左家香火,不由得悲从中来,语气竟带了些哭音,一时说不下去了,只是瞪着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安意如。
而安意如一脸嫌弃的看了看本技艺里的东西,“嗖”的一下就丢尽了亭子外的湖水中,然后取出一块丝帕,仔细心细的擦拭着受伤的血迹,喃喃道:“早晓得就戴手套出来了,哎,白瞎我这一双纤纤玉手了。”
惊奇过后的彩雀,已经不晓得该笑还是该哭了,想着意如竟然用手生生扯掉了左腾飞的命根子,真是难以设想,看着左腾飞一脸痛苦的捂着裆部,别提有多痛快了,但是这左腾飞毕竟是户部尚书独一的儿子,传宗接代的玩意儿被人扯掉了,必将不能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