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安意如已经笑得花枝乱颤的扑到战连城身上,非常妖娆的撒娇道:“相公,你真牛叉,人家好崇拜你啊!”
“饶了你?”安意如一双水眸滴溜溜的转着,语气打了个大大的问号。
跟着战连城一声令下,左腾飞完整昏死畴昔。
安意如美目一瞪,假装愤怒道:“当然不悔怨,如许的人渣,不管他是谁,我见一次打一次,独异于这类淫徒,也只要如许的体例,才气永绝后患。”
战连城毫不介怀的横抱起安意如,对劲分开。
这丫头委实不像话,甚么话都敢说,的确三天不管,就敢给他上房揭瓦!可惜他贤明神武的堡主形象啊!全毁在这败家媳妇身上了,不过谁叫他爱她呢!看她玩的高兴,实在不忍心扫她的兴。
也难怪,若不是夫人彪悍,又如何能震得住他们堡主呢!
“嘭——”左之通怒拍桌子,气愤站起,气得颤抖的一一指着战连城和安意如,怒极道:“你们!不要欺人太过!”
面具后的战连城,目露笑意。
“甚么补偿?我赔,我赔就是了!”左腾飞如获大赦。
战龙堡的一众丫环仆人,忍不住盗汗涔涔,他们的堡主夫人,公然是相称的彪悍啊!当初他们传闻夫人大战左家仆人,还废了左至公子的命根子,但是谁都不信,现在亲目睹识了,不信也不可。
战龙堡议事大厅,战连城与安意如端坐主位,劈面坐着肝火腾腾的左之通,和谨慎翼翼的城尹,两边都沉默着,以眼力比赛着。
左腾飞低头沮丧的爬起家,正要捂着裤裆分开,却俄然响起一声阴沉森的厉呵:“站住!”
“堡主夫人,求您开恩,我有眼不识金香玉,瞎了狗眼!今后绝对不敢了!您饶了我吧!”他俄然一手捂住殷红的裤裆,伏在安意如的皂白小靴前,痛哭流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