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雄性的气味在空中碰撞,一场斗争一触即发。

他盯着原非恶狠狠的咽了口口水,哈喇子仿佛要流出来了,原非有些讨厌的眉梢微挑,忽的感受中间人的气味变的非常的残暴霸道,分散到了极致,让他竖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

原非数了一下,在此次炎夷部落接管浸礼的人中,只要四到五个挑选成为了雌性,其他都是雄性。

地上刚猎到的还没死透的猎物,被炎夷部落的人用骨刀和长矛等的利器在脖颈上刺戳,拔开的时候“噗呲”一声鲜血四溅,立马一个个的骨碗就接了过来,盛满暗红的血液后,把骨碗递给了即将接管浸礼的还未成年者们。

岐没接话,反倒看向了原非,丰富沉闷的声音一字一句道:“未几,我养得活。”

图腾渐渐闪现,或素净或烦琐,不尽不异。

代表部落最英勇的兵士能够第一个停止遴选,遴选完,颠末祭司的浸礼以后,便能够扛着属于本身的雌性去过一个美好的夜晚,当然也能够在这里就宣泄,在本能的差遣下,其他的都不算甚么。

人群中昨晚的人看到岐公然挑中了原非,他毫无所惧的跳了出来,他看了一眼地上的原非,兽皮短裤把原非的腰收得极其纤细,在这几日的折腾中更是瘦的仿佛一只手掌就能罩住,挺翘的臀/部弧度,蜜色的皮肤泛着吸人眼球的光彩。

祭司话音落地的同时,沉寂的场面一下响起了沸腾又不平气的声音。

祭司拂开扶着他的人,捏着骨棒走上了祭台,祭台是由骨架密实堆积而成,最上面铺着大片富强的绿叶,与河刺刺部落的高木架分歧,模样勉强算是一个立体的梯形,而祭司走上祭台的体例是由部落的人两两叠加跪落地上构成人梯让祭司走上去的。

原非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场上的景象,阳光打在他的睫毛上,让他敛去了眼中的神采,固然和他预猜中的差了一截,但现在的成果原非很对劲……

但是,氛围中传来一道非常狠恶的肌肉撞击声,应战者已败。

但单看岐烦琐又大面积充满手臂的图腾就能看出他的力量,原非察看了一圈,在现在场中,没有任何一个雄性的图腾能与他比拟,这个前来应战的人大抵率对峙不了五分钟就会完整被双方面的碾压。

祭司踏上祭台以后,很不测的站的很稳,他举起了手中让人惊悚的骨棒,在轻风中摆布摇摆,骨棒顶端倒钩处挂着的头骨相互碰撞收回“咚咚咚”的有规律的声音,像是陈腐的乐器奏响了乐章。

这边,场中的原非吸了口气,沉寂的喃喃道:“……才一个,不敷。”

岐有些不天然的移开首,原非拧起了眉毛。

“能够,只要你能让部落里的人臣服。”

随即陆连续续有很多人走了出来,要应战岐。

祭司没有说话,他的身子仿佛定住,连在他中间的原非几近都听不到他的呼吸声,微微的风卷过,四周的树枝落叶唰唰的抽动,祭司骨棒倒钩上的头骨收回微微碰撞的声响。

祭司的意义不言而喻,只要岐能把克服想要这几个俘虏的应战者,这四个俘虏,能够归他。

欢娱的人群更显亢/奋和迫不及待,特别是还没有结契的雄性们,他们摩拳擦掌的呼啸,宣泄着多余的精力,就在现在他们要靠本身的力量赢回属于本身的雌性。

第一个站出来遴选的公然就是岐,他先是走到方才被放血的猎物中,随便抬起胳膊抓起一头,对着还在渗血的猎物咬了一口,吮吸了一口血以后,没有看本身部落的雌性一眼,径直就朝俘虏堆里的原非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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