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飞卿梳洗完后,楚晗将晚餐摆上桌,没有胃口的萧飞卿简朴吃了一点,就放下的筷子。
“我吃不下了。”萧飞卿淡淡地说,旋即问道,“心言和翎儿呢?”
“皇上既皋牢我们,又分离我们的权力。”楚晗道,“也不知哥哥在漠北如何样了。”
在楚晗的伴随下,佳耦二人一同到了孩子们的住处,萧飞卿谨慎翼翼地出来,看着两个孩子沉沉地睡着。
楚晗道:“夫君,妾身不懂,但是党争向来都是耗损国力的。妾身觉得,夫君还是尽量少和李大人起抵触的好。就像夫君说的,皇上喜好玩弄均衡之术,他也不会任由那边一派做大。”
“妾身也传闻,当年巫族那场大地动,数十万人丧生就是他出的主张。”楚晗叹道。
萧飞卿看了看楚晗,浅笑道:“夫人放心,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夫人还是不消担忧。我萧某固然鄙人,但是还是能庇护得了一家长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