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神通在火线苦苦支撑,短短一日,就派了三波求援的信使,河北各地的军情像雪花一样纷繁落入长安,兵部高低忙的不成开交,到处寻觅那里有可用之兵。
公然不出世人所料,第二天,兵部就命令身在涿郡的燕王李艺带兵平乱。 断断续续传返来的动静显现,李神通那边的环境很不悲观,趁着窦建德的权势还没消逝,刘黑闼迅堆积起一支战役力微弱的军队,打着为夏王报仇的灯号正式起兵。
“店主?”独孤旖檀眸子一转,“王小麦在二楼?”
“传闻你们二楼不是有独立的茅房吗?还是甚么冲水的,不如让我去二楼如何样?”独孤旖檀眨着眼问道。
“二楼另有没空座?”独孤修德开口问道。
吧台后站立的侍婢听完独孤旖檀的环境,一脸的难堪:“后院倒是有个茅房,不过倒是公用,小娘子去那边恐怕不便利。”
李淳风面无神采的摇点头:“娶娘子何为?那些女人都太笨,也聊不到一块去。”
独孤旖檀调皮的笑了笑:“人家也是一时不慎脱口而出嘛。”说完又把脸往下一拉,“好个王小麦,说甚么要陪秦王,成果却偷偷躲在二楼会晤客人,没一句实话”看着兄长的神采越来越不善,仓猝吐了吐舌头,灵巧的闭上了嘴。
“也好!”独孤修德点点头,“走了半天也累了,我们也好照顾一下恩公的买卖。”
“那你从速去吧,不可就去看郎中。”
“晓得了。”独孤旖檀转过身,暴露一个狐狸一样的浅笑。
“谁敢笑话我们独孤家的女人,”独孤旖檀看着中间的一座二层小楼,“传闻这西市新开的茶馆老板娘也是一个女子,人家还不是一样在外抛头露面,比你们这些臭男人都强多了。”
“竟有此事?”独孤旖檀眨了眨眼,“那我们也出来看看。”
“放心吧!”独孤旖檀强忍着脸上的笑容,一只手捂着小腹说道。
“旖檀,怎可直呼恩公大名?”独孤修德皱着眉头呵叱道。
“恩公要会晤的客人说不定就是秦王的高朋,我们还是不要打搅他了,就在一楼坐下吧。”独孤修德摇着头,家中兄妹四人,只要一个这女子,是以mm从小就遭到了万般宠嬖,常日里说话口无遮拦惯了,谁拿她也没体例。
“很抱愧,店主叮咛了,二楼本日有高贵的客人在场,临时不欢迎外客。”
“肚子疼?”独孤修德体贴的看着mm,“去看看郎中吧!”
侍婢看到她这副奇特的神采,还觉得环境很告急,三言两语对她说清了位置,最后叮咛她必然要轻声一点。
且不说装潢讲求的内饰,仅仅从一楼的客人就能看出,这些都是些饱读诗书知书达理之人。一楼的客人三三两两的人坐在一张小圆桌上,低声的议论着学问上的收成,场面温馨却不严厉,让人一踏出去就感觉很舒畅。
上了二楼,独孤旖檀却没有遵循那侍婢所指的方向去茅房,而是悄悄的步入了二楼的厅堂以内。
独孤修德微微一笑:“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茶馆就是恩公的财产,出面的的确一个女子,不过倒是恩公在背后把持。”
独孤修德还没说话,就听中间的侍婢笑着说道:“我们老板娘常日里不见外客,还请高朋谅解。”
“有朋自远方来,不知高朋有甚么需求?”一个唇红齿白,面庞姣好的男装侍婢缓缓的走到二人跟前。
“不碍事”独孤旖檀说道,“我去如厕一趟就好了,你再这里等我。”
“这”那侍婢想了想,“好吧,不过你必然要轻一点,不要打搅了我们店主的高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