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微雨很受伤,大抵感觉伤一下是伤,伤两下也是伤,因而破罐子破摔,问:“你到底从甚么时候开端重视我的啊?说!”
我差点笑岔气。
微雨委曲道:“甚么长处?”
不过比起我,徐微雨的安然感仿佛更加完善,他出门老是要再三问我:“清溪,我带钥匙了吗?清溪,打我一通电话,我感受一动手机在身上吗?”
细心想想,跟微雨是从小就熟谙的,他并不是个很善言辞的人,到德国去以后就更加……不善言辞了,不过对着我倒是常常色迷迷的。
徐微雨有点点洁癖,有点点恶棍,有点点小贱,但他在外人面前却老是清风朗月,遗世独立,孤傲中带着冷酷,冷酷中带着疏离,疏离中带着崇高。只不过回到家后,他就说:“沐浴沐浴沐浴。”然后几分钟后,浴室里传来他的声音:“顾清溪要不要来践踏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