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念那只受伤裹着纱布的手也覆在了我的手上,他很利落的帮我把手拿开,没有丁点踌躇,“年子,我有事找你帮手,是团团的事。”
“你连走平路都能跌倒,拿动手术刀手就不抖吗?”清冷的一道声音在我耳边划过,我的身材也被一双健壮的手抓紧,重新回到了直立状况。
“你用手机给团团打个电话吧,团团在铺子那儿呢,她不肯奉告我为甚么必然要找你,我想等她听到你的声音,才会说吧……孩子现在情感很不稳定,晓得她妈妈的事今后又看到阿谁卧轨的女演员,她吓坏了,就一向反复着要找你……年子,帮帮我吧。”
心机的天然反应不会棍骗本身,我认识到本身的实在反应后,心口揪着疼了起来。
“孩子如何了,我听朋友说过了,她干吗要打电话找我?”我决计朝后退了几步离曾念远了些后,开口问他。
我苦楚的扯起嘴角一笑,没听错吧?刚才曾念竟然用要求的语气在求我,他要我帮他,帮他的女儿,他跟苗语的女儿。
这段上坡路是从派出所回堆栈的必经之地,莫非他特地守在这里等我,可我都没发觉到他的存在。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