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香以后,我闭目在蒲团上跪了好久都没起来,在内心冷静跟苗语说了很多话,我问她为甚么十年前会那么对我,为甚么明晓得家里畴昔的事情还偏要带着孩子和男人再回滇越。
晓得本相的人或许只要曾念,可我不会去问他,不会问。
第二天是苗语出殡的日子,夙起滇越就飘着蒙蒙细雨,到处满盈着雾气。
我内心一片苦涩,两小无猜真夸姣啊,可越是夸姣越轻易破裂,就像当初的我和曾念一样。
腿开端有些发麻的时候,我展开了眼睛,抬头看着面前神态慈和的观音像,最后对苗语说了句一起走好。
我奉告他三天后归去,曾念寂静了半晌后,又跟我提起了带团团回奉天的事。
团团忍不住趴在我怀里哭了起来,这孩子对我仿佛没有那种顺从陌生人的防备,我想这就是苗语一向在孩子面前说我是她最好朋友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