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文妃受命卖力此事,”阮清微盯着他道:“那位貌美聪明的珺瑶公主下个月就会来到。”
慕径偲面带着笑意,信步走向她,目光凝集在她身上。
阮清微从速止步,问道:“他在哪?”
阮清微拿起酒葫芦喝了口酒,用着很便利,她也一本端庄的道:“祝你早日得偿所愿。”
“唉……”庄文妃秀眉紧蹙,“这可如何是好。”
阮清微眨眨眼睛,轻声道:“事理不假,但胜者为正道,史乘是胜者撰写的。”
“为了何事?”
阮清微的指尖小扣着酒坛,忽想起四日前在进芳菲楼时,她说的‘您真是低估了太子殿下呢’,便笑道:“你来讲一说,我还低估了太子殿下甚么?”
石竹道:“奴婢十二岁进皇宫,奉侍了皇后娘娘七年,一年前调到东宫。”
“嗯?”
阮清微轻哼道:“莫非不是柳贵妃应当卖力此事?”
庄文妃的眉头皱得更深,担忧不已的问:“你可有妙招?”
“晓得,”慕径偲道:“已经公示了?”
阮清微奔到屋中,拎起一坛女儿红,连饮了数口,很痛快的解了馋。她提着酒坛坐在院中,眼睛一向盯着院门口,尽是等候。并未让她久等,慕径偲就来了。
阮清微开端享用着他的媚谄,内心在欢乐,唇角溢出了蜜般,不自发的上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