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大越国俄然出兵攻打,大慕国征兵迎战,两国气力相称,两国鸿沟的几座城池总被占去夺回,占去再夺回。在魏晏光复城池,斩杀大越国的大将军后,也不知为何他俄然决定寝兵。
阮清微挑眉,“娘娘想要不顾统统的帮他?”
阮清微再次问道:“娘娘放下了仇恨?”
“你当真?”
“难以说得清楚,”庄文妃想了想,道:“我在皇宫里糊口八年了,皇后和太子殿下对我的照顾早已渗入进我的心,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此时,我心中最首要的事,就是太子殿下能顺利的即位为皇。”
“我……”庄文妃欲言又止,过了半晌,才道:“等他顺利即位,我再作筹算也不迟。”
阮清微轻声的问道:“娘娘是不是对当朝皇上恨之入骨?”
魏晏难以置信的看着她,道:“你何时喜好过新奇?凡是你喜好的东西都是喜好好久。”
皇权刚安定,他竟然挑起了跟大瑞国的烽火,御驾亲征暴力攻打,不顾天下人的反对,一意孤行,整整打了七年,兼并了大瑞国。
“当朝皇上篡位胜利即位为皇的次日,便封她为皇后,举国哗然,对于她的出身,只知她出身乡野,连皇上与她如何了解的也无从得知。”
回到太子府中,她拎着酒坛进了留栖院,院中有花架秋千,她闲适的坐在秋千上,渐渐的荡啊荡的,温馨的思考着慕径偲所处的情势。
“他的原话是,‘她是让我一见倾慕还未曾对我倾慕的人’。”
阮清微挑眉道:“他留我在此,是想让你多来太子府。”
坊间哄传他冷血、不苟谈笑,对于他的初志所知甚少。
魏晏道:“我极少与他打仗,不知他的为人。”
“她是出身乡野,就不能被封为皇后?”庄文妃道:“你没见过皇后,她面貌极美,待人极好,男人只要看她一眼,就会情愿为她奋不顾身。”
阮清微站起家,笑道:“我要回府了。”
魏晏没再说甚么,既然她情意已决,便就由着她,贰心中晓得徜若慕径偲敢负她,定不饶。
车夫道:“方才,宫里来人传太子殿下进宫,太子殿下让总管大人先行回府。”
庄文妃深吸了口气,道:“你没有亲戚能够投奔?一向孤零零?”
庄文妃见她举手投足间很安闲萧洒,有着与她春秋不符的泰然自如,便想对她体味更多,轻问道:“你父母因何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