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子道:“我们的人被她杀了一人,重伤一人,刺伤两人。”
“她正在卧榻安息,”韩铮封慢条斯理的道:“不知你是否晓得,她曾承诺我跟我回大越国,以示诚意,我愿以太子妃之位予她。那天为了报达你的知遇之情,她救你于刀下,承诺在你的伤势好转后,去大越国找我。”
韩铮封堕入了思虑。
他们都是太子,都懂韬光养晦,都知轻知重。
“慕径偲派人暗中庇护阮清微是不测之一,我们丧失了五人,只能七人合力围杀她。”
一行人顶着鹅毛大雪中敏捷回到行宫,把呼吸微小的阮清微抬到阁楼中的美人榻上。棠子来不及褪去尽是泥泞的脏外袍,缓慢的奔回房中取出药箱,心急如焚的取出解药,命道:“水,取温水来!”
“此事对于慕径偲而言才算是不测。”
“主子说的真对呀,”棠子镇静的笑道:“慕径偲的暗卫之死,和魏将军府的车夫之死,我们果断不承认就是了,也不会连累到珺瑶公主。只要阮清微不死,局势就小到可控,即便轰动了皇上,我们也不至于身陷囹圄。无凭无据,他能何如我们!”
慕径偲安静的道:“请带我去见她。”
韩铮封透暴露赏识的笑意,说道:“她一向深藏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