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了局?”韩铮封眼睛一亮,看到了机遇。
阮清微仿佛不知有人在研讨她,不过是刚饮了几杯酒,便等来了大越国的侍女,侍女邀道:“大越国太子殿下有请。”
晌午,慕径偲被皇上宣进宫了。阮清微单独坐在园林的凉亭下,自斟自饮。
“何出此言?”
又抢了个空。
“他会用甚么体例不给我机遇?”
向来没有一个女子这般疏忽于他的存在呢,韩铮封并未感觉受挫,风趣而斑斓的东西,值得花更多的心机与精力去等候。
“我亲身来请你了。”韩铮封萧洒的做了一个手势,“随我去林中阁楼里喝酒。”
韩铮封为她鼓掌,道:“你的复苏沉着令我刮目相看。”
“嗯?”
韩铮封一惊,不由得想起她昨日与苍鹰在屋顶上的一幕,就像是命悬一线的玩耍,她身轻翩然,游刃不足。他忍不住想晓得她到底有多深不成测。
韩铮封追到她身边,笑意慵懒的道:“真鄙吝。”
阮清微舒畅的伸了个懒腰,坐在床边,问:“你睡在哪?”
阮清微安静的道:“我另有更多能令你刮目相看的。”
韩铮封跟着笑了,“受教了。”
“如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