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刺史一脸阴沉地说:“林嬷嬷,你是这里的教坊使,你来讲说,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长孙胜文是甚么身份,莫非你不晓得吗?”
老忠奴赵安把马车的帘子拉起,然后细心地把手放在车顶,以防刘远不谨慎把头给撞了,刘大掌柜很顺利的跳上马车。
不知不觉,又回到金玉世家了。
“刘公子,请你必然要救救我们家蜜斯啊,求你了,刘公子。”刘远刚跳上马车,那衣袖顿时被一个年青的女子拉住,还没来得发问,她就焦心肠说了。
听了赵安的讲解,刘远点点头,也没说甚么,持续回身往前走。
那正厅的门前,直直的竖着四根直径近三十厘米、高近十米的楠木巨柱,木柱浅黄色,乍一看很平常、很朴实,一点都不张扬,但是新切的剖面,在阳光下会折射出丝丝金光,就是我们所谓的金丝。
那些跪在地下的侍女、乐工等,一齐跟着说:“请大人作主~~”
就在刘远兴趣勃勃在观光瘦西湖边的大宅子,有人却一脸阴沉地呈现在扬州教坊司内,几个一身伤痕的女子正跪在地上哭诉着:
但是,真的只是一个纨绔后辈,来扬州飞扬放肆的吗?崔刺史的内心升起一种不祥的感受。
官家的仆从,不就是为了奉养官人的吗?
“小的不敢,因而他一怒,就让部下把教坊司都给砸了,我们也挨了很多拳脚,两个看门的,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大人,你可要为我们作主啊。”
刘远晓得,这是楠木中质量极其上乘的金丝楠木。
这么大的事,吕三管家也得向仆人汇报拿到受权书才气办理,而刘远也得筹措那六百两的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