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这是我家老爷赏你的。”一个家奴把一块碎银抛给刘远,一脸不客气地说。
“大人既然发话,小的天然服从,如果做得不好,还望大人包涵。”之前创出的名头不算小,刘远说不会作诗甚么的,那就是不给面子了。
“谢大人。”
刘远闻言差点要晕倒,崔刺史啊崔刺史,大哥,你是帮我还是害我,现在我走路一步晃二下了,再跑一趟,那还不是要了我老命吗?
这石头金水河边的大石,在太阳暴晒了一整天,热得发烫,刘远坐在上面,仿佛坐在一堆火上,这让刘远好生不安闲,也不知屁股会不会烫熟,不但如此,就是坐的位置也不睬想,方才坐在那树荫的内里,被太阳直直晒着,再看看崔敬,躲在树荫底下,坐在舒畅的清闲椅上,吃着点心,有小晴细心折侍,舒畅到不得了。
这,本来是属于本身的位置啊。
崔敬说一个“扔”就丢一样,在刘远吃惊地目光中,那四样千辛万苦买返来的驰名小吃,一下子就扔在地上。
“三叔,不要活力,刘掌柜也不是用心的,我想,扬州这么大,他一时找不到那店铺在那里,这才误了时候,要不,我们让他再跑一趟就行了,我想,他这一次熟门熟路,必定不会像前次那么慢的了。”崔刺史收到刘远那求救的目光,顿时很有“义气”地替他说了好话。
难怪他一挥手,都不知哪个角落里钻出两个家奴跟在本身前面监督着本身呢。
就像赶狗一样,把刘远弄得上气不接下气。
刘远有点愁闷地坐在一块石头上,这石头就是他的“座”了,虽说是在街上,但是走出来,就是本身的金玉世家,就是出来搬一个蒲团也好啊,但是那家奴也太懒了吧,直接搬了一块石头就让刘远坐下。
“呵呵,徐九斗都让你打败了,如果作得不好,那就是你不消心了。”崔敬笑着说:“作得好,有赏;做得不好,要罚。”
幸亏,这故乡伙没对小娘另有杜三娘动手,要不然,本身都不知如何办好,本身在他面前,就像一只蚂蚁一样涉小。
“小兄弟,我们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免礼。”崔敬笑着让他起来,扭头对家奴说:“来人,赐座。”
“算了,他一趟走下来,差未几把全部扬州城都跑了一遍,也辛苦了,虽说买返来东西不好,没有功绩也有苦劳,来人,看赏。”
“谢大人~~~”刘远有点哭笑不得地拿来着那银子,不过还是第一时候感激面前那位崔大人。
如果别人,刘远就是不抢回本身的位置也脱手把石头搬到树荫底下,要不就是弄点东西垫坐着也好,但是,这赐座之人,是清河崔氏的崔三爷,连崔刺史也得谨慎服侍的人物,刘远哪敢推迟,虽说不肯,不过刘远还是如坐针毯一样坐在那发烫的石头上,“享用”着石头的煎熬。
虽说这崔家的崔三爷做事有点怪,不过做事倒也公允,就像刚才那样,虽说本身买小吃的小事是做得不好,不过他没有奖惩本身,还赏了那么二两碎银。
大人物就是大人物,场面就是大啊,方才开端的时候还觉得是二小我的,没想到回过甚,起码十多家奴围在他们身边,此中有几个太阳穴高高鼓起的,一看就知是技艺不凡的妙手,看来这些人就是暗是庇护他的。
最令刘远愁闷的是,本身此次去买这些小吃,中间另有两个家奴一起跟着,仿佛恐怕刘远在食品中给崔敬下毒普通,如果走得慢一点,那家奴还上前推拉,说甚么莫让他家仆人等急甚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