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岁本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扬州乃烟花之地,逢场作戏之事甚多,如许吧,就以薄恋报酬题,赋诗一首,限你半柱香以内作出,作得好,有赏;若不然,那得重罚。”崔敬笑了笑,开端说出本身的前提。
一想到本身辛苦建立起来的名誉顿时就要土崩崩溃,好不轻易找到一个结识朝廷大员的机遇,就如许错过,看着那根细香越燃越短,刘远急得大汗都出来了。
那“袖”字话音刚落,那支扑灭的细香最后一点烟灰掉下,半柱香时候方才好。
毕竟,崔刺史对刘远还是很有信心的。
阿谁曾经让本身梦牵魂引的女子,会泪湿春衫袖吗?
本身以“薄恋人”为题材,暗讽刘远薄情寡义,现在转头想想,本身又何尝不是贪新忘旧呢,连为女儿的幸运驰驱之际,忙里偷闲,还不忘“加个枕头”。
文采才情倒是上乘,但是品德倒是落个下乘,崔刺史看了刘远一眼,心中悄悄考虑道。
不见客岁人,泪湿春衫袖。”
但是崔敬还没感慨完,刘远持续念叨:“客岁元年时,花市灯如昼。
这一首借物言情的诗,道出了男人贪新忘旧,女子强颜欢笑的诗句,崔敬仿佛看到,与本身相亲相爱的德配夫人,因为婚后二年没所出,眼看着本身归入一房又一房的娇妾,常常独守空房,可每次看到本身时,还是对本身笑容满面,没有一丝一毫的抱怨,但是当她产下梦瑶后,本身再想重温旧情之时,她却永久分开了本身。
刘远不知这些弯弯道道,听到“薄恋人”的题目后,内心还暗想着这个崔大人还是挺成心机的,别人要写的。不过乎甚么风花雪月这些高雅的题材,这个崔大人倒有兴趣,别出机杼,以“薄恋人”为题材。
又有赏?刘远神采一喜,蚊子再小也是肉啊,这位崔大人连说了两个“该赏”,此次不是跑跑腿那样只赏二两那么简朴吧,像清河崔氏那样的人物,瘦死的骆驼比大人,拨根毛都比本身的腰还要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