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现在不缺银子,就差一个官阶和出身呢。”刘远愁闷地说。
“普通般,普通般,也就混个温饱而己。”
无言了,公然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几份出错就几分折堕,辛辛苦苦、出世入死的所挣的功绩,就折在她的手上了,这小妞,为了抨击本身,不但连名节都不要,还变相告发了刘远,公然够恨,她本身不好过,也不让刘远好过。
御书房内,刘远和李二两人相对而坐,那些寺人和侍女都被让李二挥退了下去。
看到刘远带着脾气了,李二乐了,嘿嘿一笑,吃了一块红豆糕,又喝了一杯葡萄酒,这才笑着说:“嗯,脾气还不小呢。”
李二点点头说:“怕?有甚么好怕的,朕如果怕,就不会给你升官,给你大加犒赏了,不过,现在吐蕃乱象己起,朕不想有甚么变数,二来来吐蕃又是割地赔款,又是以臣子自居,这点薄面总归是要给的,现在你让阿谁赞蒙赛玛噶盯上,在这枢纽头上,只能临时委曲刘爱卿了,你放心,你的功绩朕记下,等你把那千里目捣弄出来,到时两功并赏。”
“谢皇上,臣不饿。”
以李二的才气,想知甚么都轻而易举,估计就想查刘远小时候一天拉几泡尿,也查得出来,在他这类聪明人眼里,最好还是不要耍甚么谨慎眼和心机,老诚恳实更好一点,商贾虽说职位很低,毕竟不是作奸不法,亦不必寒怕。
“谢皇上,臣不渴。”
“荒唐!”李二俄然痛骂道:“戋戋几十万两,朕会在乎吗?朕肉痛的不是这个。”
“阿谁,皇上”刘远搓着双手说:“那笔赏金甚么是送到府上,还是我到户部提取?”
刘远撇撇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