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宝庆一边走,一边奉迎地说:“将军,刚才你不是说另有节目标吗?甚么节目?”
“赞普,请命令把傲慢的苯教徒全数抓回大牢,竟然趁着国难之际,用心在这里拆台。”
在全民都信奉的国度,现苯佛产生纷争,在内里打成一团,大有你死我活这际,就是兵士也不能幸免,很多也参与此中,就是在皇宫中,部下也分红了二派,一派是苯教的虔诚后辈,一派是佛教的信徒,为了各自信奉,他们不顾身份,当堂又吵了起来,看模样,还是毫不当协协的那种。
“赞普,不好了,苯教的人和佛教的人打起来了。”
“荒唐!”一个大哥的领主顿时说:“这是神灵的主张,谁让佛门的人攻击洛桑寺,杀了伦格法王呢?”
“大楚兴,陈胜王”,陈胜和吴广在鱼肚子里作点手脚,就在大泽乡揭竿而起,拉起了颠覆暴政的序幕、吴用在山上埋下一块刻驰名字的石碑,梁山豪杰举起了替天行道的大旗、张角以彼苍已死,黄天当立为号,带领承平道吹响打击的号角,这些都是都是操纵人们的愚笨无知,借用神灵的名义,但是屡试不爽。
人有缺点,蛇有七寸,兴谎言这招,有了前车之鉴,估计不好用了,刘远另也机杼,用心挑起吐蕃最头痛的苯佛之争,而这苯佛之争,在刘远的眼中,就是吐蕃的七寸,找个机遇捏住它的七寸,就不怕它不受制。
“神灵大怒了,快,把这些佛像都砸了,护教有功者。能够获得神灵的庇佑,下辈子有福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