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婶,公主没事吧?”刘远忍不住问道。
“甚么话,有我这个金牌稳婆在,你就放心吧,包管大小安然。”
刘远走近那马车,掀起厚厚车帘,钻进车厢内,一进车厢内,只感到内里温暧如春,那陈张氏正用手帕细心替赞蒙赛玛噶额上的汗珠,那赞蒙赛玛噶用力咬着红唇,仿佛在强忍着甚么。
“还是千户长高超,这下看他们如何逃。”
“张婶,我会死吗?”
......
刘远看看天气,落日西下,估计不消二刻钟,气候就暗下来,虽说很想持续向前行,不过这时路况太庞大,仿佛一个池沼,刚才有个兵士差点掉了下去,刘远可不想拿麾下将士的命来打赌,还是大声说:“好了,找个避风枯燥处,当场安营,明天半夜造饭,四更解缆,别的,加派人手鉴戒,要双岗。”
荒狼踌躇了一下,最后悄悄点点头,然后就走到一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