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斋。”
“而我们也服膺少爷的教诲,凡事留一线”阿义弥补道:“金玉世家只做中初级的金饰,低档的不做,以是在扬州,和同业的干系还不错。”
走的,那是最低档的线路,对准的工具是贫民、贩夫走狗这些穷哈哈,这类买卖,估计卖一百件也比不上金玉世家卖一件的利润,这就是市场的规律,当然贸易生长到必然程度时,就会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在金玉世家申明越来越响,占有额越来越多,近在天涯的金玉斋也就首当其冲了。
“相公,这里可比长安还要好呢,如果我们在长安,也有一座如许的宅子,那该多好啊。”崔梦瑶有些感慨地说。
不错,是上好的白银,其质量可媲美后代的“雪花银”,银子色彩天然、大要光芒没暗点,拿到手时沉甸甸的,刘远是玩银的里手,不消剪开就晓得这银子都是上好的。
“少爷,喝茶”刘远刚坐下,小晴顿时细心给刘远奉了一杯茶,这也是昔日的风俗。
金巧巧提取钱银一事,主如果扩大金玉世家的运营,广开分店,扬州一带,都是敷裕的地区,开店也势在必定,归正都是本身的钱,直接从扬州提比较便利,毕竟带着的大笔银子上路,也有风险。
阿忠和阿义看到老管家返来,刘远方才回府,身边又有小晴服侍,就说金玉世家有事,归去忙乎,就向刘远请辞,刘远也不挽留,只是叮咛他们,明天在天府酒楼宴请金玉世家统统的匠师、伴计一起吃个饭,二人天然连连点头。
“去,去帐房。”等二人走后,刘远站起来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