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艘画舫在湖面上悄悄飘零,画舫上玉壶光转,莺声燕语,鬓香衣影,热烈不凡,一派歌舞昇平的乱世气象,丝竹管弦之声凌水踏风伸展到南岸。
当晚,一桌香辣适口,风味独特的菜肴吃下肚以后,石威摸摸肚子,悄悄对石磊说道:“儿啊,我现在晓得你为甚么喜好这小丫头了。厨艺比酒楼的大徒弟还好,娶回家来咱爷儿俩就有口福咯,千万别让人抢走了。”
石威接过银票,交给一旁的柳清妍道:“丫头,你的银子你来数一数,如果差一两,就砍那下三滥一刀。”
柳清妍还未及说话,石磊已经抓紧她的胳膊,随即就是身材腾空的感受。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真当我是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呀!
因他们领遭到那小女人清澈如水的目光,窥出了深埋在眼底的挖苦:你们就是傻子,看不出来我一点都不活力吗,何必枉作小人。
石威不再理睬李进,转头对柳清妍道:“丫头,这下三滥犯的事本该斩断双手,如何措置还是你来发话。”
掩上窗户,排闼出去,正巧,院子劈面的石磊刚好要回房。
柳清妍撇嘴,心道:长得这么都雅,本来也是个吃货。罢了,住着你的处所,又要你们帮手办事,做顿饭还能不承诺嘛。
一个小女人跟着男人出去到夜晚还不返来,长辈能不担忧嘛!鼓吹出去名声就毁了,今后还如何嫁人。
镖师们成了家的都在城里置有家业,不在镖局里住,偌大的镖局只住了石家父子,两个年纪老迈还是孑然一身的镖师和几个无家可归的伴计,空余的房间有的是。
柳清妍低头敛眸,也端方地施礼伸谢。
风味犹存的老鸨正在号召客人,闻声呼喊声过来一瞧,见这男人面熟,身上的穿戴也不像有钱的大爷,刚才还是笑语盈盈的脸上不由冷了两分,问道:“这位大爷唤我何事?”
暮秋时节入夜的早,眼看天将夕暮。
男人不屑地瞅了瞅老鸨,从怀里取出一叠银票来摇摆着道:“爷我有的是银子,多少都给的起,你尽管给我叫人来就是。”说着丛中扯出一张,塞进老鸨半露的胸前,鄙陋地笑道:“妈妈的身材不错啊,这是赏你的。”
前头正厅,地上跪着一个双手被反捆在身后的男人,披头披发看不清边幅。
石威神采微顿,精锐的目光在厅内扫了一眼,腔调蓦地拔高道:“你们去传话给城里那几个帮会的头子,明天日落前若不把银子交出来,我亲身带人去端了他们的老巢。”
地上跪的男人,闻言满身颤抖不止,咚地倒在地上。
她猎奇心顿起。
尼玛,吓死我了。
镖局的后院没有高大的花木,中间是一个练武场,无遮无拦,石磊天然发明了从房内出来的柳清妍。
“是啊。”
愚溪县城西南城区相接处有一个面积约数十亩的浅水湖,此湖的形状远了望去像极了女子娇媚多情的眼睛,以是名叫媚眼湖。
镖局是三进的院子,除了前头用来议事会客外,二跨院和后院可用来住人的房间共有十几个。
“落月,弄月,下来接客。”
待给柳清妍安排好住处,石磊迟疑着对柳清妍道:“小东西,你晌午做的菜好吃,夜饭你再给本帅哥做一顿吃吧。”
那男人爬起来叩首磕的梆梆响,大喊饶命。
“我带你上去看。”
“我去拿。”话未落,人已飞奔而去。
翌日,放纵了一夜的男人刚走出倚翠楼门口,就被几个彪形大汉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