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昌抬开端来,把笔一扔,“让他们再欢畅几天吧,此人啊,对劲就要失色,失色就要杀身!”
廉敬顿时笑道,“没请别人,就请您跟夫人,再就是玉明,另有几个同僚,都是您信得过的人。”他随便说了几个名字。
“老廉,本年,我连皇上的万寿节都不去了,身材抱恙,这传出去,到了皇上的耳朵里,”奎昌看看廉敬,“那就是大不敬。”
宣光帝站了起来,在轩里渐渐踱着,“朕,继位十九年,以宽为政,仁爱待下,从不妄诛大臣,也从不苛责大臣,但是,彼苍有眼,祖宗有灵,当前的朝堂,竟成了甚么模样!”
“你们在嘀咕甚么呢?”宣光帝看看背后二人。
透过东面的窗子,秋树碧湖,一览无余,张凤藻好似沉浸在这绝妙的风景当中,浑然没有听到宣光说话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