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战中,莳花馆一个大茶壶操起棍子砸向一地痞,那地痞倒也硬气,脑袋一歪,硬生生接住了这一棍子,手一扬,一包石灰面就撒到了大茶壶的眼睛上。
“如烟病了,不能唱曲,我们馆里的女人有的是,个个天姿国色,弹得一手好琴,唱得一口好曲……”
“见一面也成啊,我这位兄弟刚从云南过来,敬慕如烟女人,这北都城的空中刚踩着,就迫不及待地来你这莳花馆了,妈妈,给个面子吧!”
话没讲完,就听楼下传来阵阵叫唤声,“抓人哪,别让他跑了!”
“行不可啊?给个痛快话儿!”多隆阿不耐烦了。
多隆阿刚要跨出门去,听到这句话又转回身来,摸了那女人一把,笑道,“你才晓得啊,刚才不是爷们吗?”
“呵呵,我晓得,哪位女人都是头牌!”多隆阿吡笑道,“这是我兄弟,我们这位兄弟想见一下如烟女人。”
一帮大茶壶提着棍子也跑了出去,“快,快让他们停下,再打下去,莳花馆就烂喽!”曹鸨拿动手帕的手颤抖地指了指两帮人马。
曹鸨内心阿谁悔哟,早晓得如许,早让如烟出来不就结了吗?
曹鸨呆呆地看着一队人出了莳花馆的大门,俄然叫丧似地嚎起来,“你们这帮天杀的,这是明着抢我的摇钱树啊,我,跟你们没完!”
“你们不消找了,人在这。”柳如烟淡淡道。
夜色下,一其中年人正严肃地看着他,肃文不由地倒吸一口冷气。
“兄弟们走!”肃文吹声口哨,立马那帮地痞儿就冲下楼来。
“爷,如何魂不守舍的,你们男人哪,就是那一泡骚精,……”
这脂粉地,是和顺乡,更是销金窟,管弦喧闹,钏动钗飞,纸醉金迷,却静悄悄地掏光了你的荷包。
这来得快,去得也快,一队兵丁转眼间又冲出了莳花馆。
“曹妈,别来无恙?”肃文笑嘻嘻隧道。
“赔东西?”冯三斜睨了一眼多隆阿,“砸!”二人异口同声道。
“凤喜,过来接客了,”曹鸨扬着嗓子喊了一声,“您这目光,还真毒,这但是我们这里的头牌!这位是?”他看看跟在多隆阿身后的高个子。
“人,在那边。”曹鸨大喊一声,那领头的才回过神来,“那里?”
“给我打!”多隆阿一把将琵琶拍向冯三,冯三一斜身子,琵琶砸在一大茶壶头上,那大茶壶哼了一声就昏死畴昔。
那女人崇拜地看着他,“爷,就晓得你是纯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