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吃不下了。”索伦打了个饱嗝,捶了捶胸口,“得,这一顿吃得顶两顿了。”他笑着看看肃文。
詹士谢图防备地看着他,“如何着,说吧。”
“呕――”
“此寺与彼寺分歧,老板莫要打岔,”肃文正色起来,“此人,往哪走了?”
我操,肃文肚里暗骂,“是啊,以是刚才老詹说让我宴客,来这处所我都嫌寒酸,要不咱别在吃了,换个地?”
几人走出这店门,那掌柜的点头哈腰地送出来,“您几位是京里来的吧,一看非富即贵,那二仙居的碗坨是最好的,您几位往前走,店门口有招牌,很好认的。”
“是谁?”詹士谢图也笑道,却象是大人逗弄孩子。
这一干子侍卫并不象肃文设想中那样不食人间炊火,都是男人,该放屁放屁,该打嗝打嗝,该谈女人谈女人,就是在皇上跟前得立起端方来。
他说完,肃文已是明白过来,这两个宫女久在深宫,内里的景象竟是半点不知,这是遇见“卖荷花”的了!也就是诱骗良家少女卖与大户人家!
“大人,我哪敢跟您脱手?”肃文笑道,“不过,我有一味药,让您再放开肚皮吃碗坨,起码再吃十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