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莫怒,刚才的话还请王爷三思,……我,还会再来。”红脸男人看看他,深施一礼朝外走去。
“山东、河南的兄弟们这几天都连续进京了。”红脸男人道,脸上愈发红亮起来,“我都安排在大兴跟宛平,……”他的声音俄然低了下去。
“正黄旗,正红旗,外务府的那帮人哪个不是恨他入骨,这普天下的读书人也恨他,就是那些被撤职的官员,哪个背后又没有人?他们就心甘甘心灰溜溜滚回家去卖红薯?”红脸男人站了起来,踱到他身边。
“这女人当官,拔除行院,孀妇再醮、拔除贱籍,都是亘古未有,特别是女人当官,孀妇再醮,实乃感冒败俗,毁灭人伦之举!令人扼腕感喟!”
“林……店主,素未会面,我们也没亮明身份,他不会同意的。”红脸男人见劈面有人过来,忙改了称呼。
“来人!”他一拍桌子,震得茶几上的碗碟跳起老高,但声音在空旷的屋里久久回荡,竟无人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