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隆阿一抬屁股,“玉容散一听就是给女人的,我就晓得你又要送给哪个相好。”
“呵呵,我说,你们做。”肃文仿佛成竹在胸。
“蜜斯,”那婢女可盼来了救星,“他,就是那地痞。”
“哎,蜜斯――”婢女不乐意了,“他不干功德,哎,我不活了我……”她转头看看肃文。
“生蒲黄二钱,红花一钱五分,归尾一钱五分,没钱二钱,大青盐四钱,教员,这是活血化瘀消肿止疼的方剂,可派人速速抓药,漱口用。”
“蜜斯,蜜斯,来人哪,来人哪,快来人哪!”那婢女回身大喊起来,一时目眦尽裂、花容失容。
“但是,店主,我们不会制番笕。”两个店伙犯了难。
“快请起,”那魏瑛倒也客气,“早传闻你开了一间病院,呵,想不到把你给请来了。”
“固齿白玉膏,安然丸,五味子膏、蟠桃丸、起死复生丹,玉容散,另有,加味香番笕。”肃文一笑,却又想起阿谁女人来。
“店主,这出趟门,就有了方剂了?”刘松仁笑道,
“猪肥皂,嗯,加上白面,再加上鸡蛋清,捣,不断地捣,哎,对了。”肃文欢畅地看着,多隆阿与胡进宝、刘松仁也猎奇地围了过来,
“敢问店主想制甚么成药?”刘松仁谨慎地问道。
…………………………………………
等两人来到书房隔间,听到内里肃文已是开好方剂。
“蜜斯,你听听,你听听,他净说些混帐话,还不把他打出去。”婢女好不轻易逮到现形,顿时撺掇道。
“嗯。”肃文笑道。
“好,那就有劳了。”魏瑛含混不清地说道。
“捣烂以后,再把这些药磨成药粉加出来,本应晒干的,不过明天要用,来不及了,你们给我用火熏干,能有这么半个巴掌大小就成。”肃文要求道。
“二哥,那白玉膏放到盒子里,这个为嘛放匣子里?”多隆阿小眼在黑暗中倍儿亮,这制的不是药,都是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