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了?”麻勒祥张大了嘴巴,“二爷,这丢了几车西红柿,丢了二十几个鼻烟壶,让人劈面损了一顿,这就叫报仇了?”孩子想着本身的哥子那不利模样,来气了。
众税丁的眼睛都绿了,这几车西红柿可都是银子啊,世人哄然上前,也顾不得推车了,就开端掠取起来。
米舒翰内心一乐,脸上还是一幅浅笑,“二爷,这是端方,来啊,给他数数有多少个西红柿,多少个鼻烟壶,细心些啊,别给人家砸烂了!”
“肃二爷,托您的福!”米舒翰也笑着回礼,不知秘闻的人看着二人一团东风、满脸和蔼的模样,还真不晓得二人前日另有过节,这几日更是结下了仇怨。
“呵呵,爷今儿给他们唱的这出恰是《空城记》,假作真时真亦假,有为有处有还无,看他们一脸惫懒相,焉能不中计?”
“早都备齐了,就等二哥你一句话。”多隆阿小眼睛顿时瞪圆了,“二哥,你说说,我们纵横内城,甚么时候吃过这么大的亏,依我的脾气,砸了那税关才解恨!”
“可不是嘛,郑王府要几车西红柿,那是我的本主,我得麻溜地送畴昔。”
“呵呵,我说的话你哥都向来没疑过,如何着,不信二哥是吧,那再过几天,你再来崇文门看看,不,也许,他们就会到中病院来求咱,走吧。”肃文一拍麻勒祥的肩膀。
“擎好吧,”肃文笑道,“整治人,二哥还从未失过手,走吧。”他看看已经筹办好的东西。
照肃文的脾气,就是西红柿烂地里头,也不去求人进关,这银子归银子,面子归面子,在男人的面子跟前,银子不叫个事儿。
看着他胸有成竹的模样,固然麻勒祥一肚子疑问,也只能咽肚子里,不过,这仇报的,如何让人看不明白呢!
“去你妈的,”肃文勃然大怒,“你用心的是吧!”